,都是人的正常心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盈兒……你……”
呂岩松的身影出現在呂盈竹的面前,臉上表情複雜。顯然……他是已經知道自己克弟一說。
給讀者的話:
發現我越來越懶,每天都不想碼字。哎……需要鞭打啊!
78。…78 心情
目光淡然的在呂盈竹身上劃過,呂岩松又沉聲問了一遍:“盈兒你尋爹爹有什麼事?”
呂盈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酸楚的感覺,儘量平穩的說:“李飛宇被抓到大牢了。”
“怎麼回事?”呂岩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去南書房說。”
兩人一路走著,沉默無話。呂盈竹有些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氛圍,笑著主動開口:“聽說上柳莊的景緻不錯,春賞柳,夏賞荷,秋有紅楓,冬拜雪,季季都是人間好時節啊!爹爹你可就沒我那般好福氣呢。”
聽著呂盈竹故作歡快的聲音,呂岩松心中一痛,半刻之後,才悶聲說道:“盈兒……讓你受苦了。”
聽得呂岩松的這一句話,呂盈竹几欲落下淚來。她連忙轉過頭,看著一旁的山牆,同時用力的深呼吸,用力的眨著眼睛。用力的扯大嘴角的弧度,用力的加大了音量:“爹爹……你說那山牆上的爬山虎,為什麼要爬得那麼快呢?去年還只一小片,今年整個山牆上都佔滿了。”
“可能是覺得牆外的風景特別好吧!”呂岩鬆放柔了聲音,“盈兒……如果你不喜 歡'炫。書。網'上柳莊,還可以去千漠河,或者去江南,爹爹給你幾個鋪子,讓你去打理。憑藉你的能力,爹爹相信你能過得很好。”
呂盈竹無法壓抑心中的痛疼,她低著頭沒有說話。卻藉由著拭發的動作,用袖子擦去了眼角滲出的淚水。爹爹……他也是認為自己克弟?也認同了把自己放逐出呂家麼?她的心裡其實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她一直還抱有一絲幻想,幻想著呂岩松可以去阻止這件事,幻想著呂岩松可以為她擋掉一切風雨,像以前一般把她抱在羽翼之下。
現在幻想破滅,呂盈竹才驚覺自己其實是多麼愛這個家,多麼捨不得這個地方。
“盈兒……”呂岩松見呂盈竹沒作聲,又喚了一聲,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沒事的爹爹。”呂盈竹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已是一派輕鬆。“爹爹還不知道我啊!最喜 歡'炫。書。網'往外跑,現在有機會出去,偷著樂都來不及呢。先說好哦,爹爹可不許反悔。”
對於多想無益的事,呂盈竹從不浪費精力。既然搬離呂家是無可避免,那就儘量去想它能帶來的好處好了。
就在兩人說話間,弦清閣到了,兩人剛走進院子,就看到李泯恩匆匆朝外走來,看到兩人,臉上露出一份凝重的神色:“盈丫頭,好 久:炫:書:網:沒吃你做過的綠豆糕,今天滿足一下你李伯伯的口福之慾吧!”
呂盈竹看向呂岩松,李泯恩這是想支開她,與呂岩松有事相談。只是李飛宇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現在離開是時候嗎?
“李大哥,我們去南書房吧!盈兒也一起過來。”
呂岩松詫異的看了呂岩松一眼,見他的面色凝重,便跟他一起去到了南書房。
剛進書房,呂岩松便對李泯恩說:“飛宇被人抓了。”
“什麼?”李泯恩的臉色頓時變了,“什麼時候的事?”
“午時,在留香樓,被英王的人抓走的。”
“英王?那個自稱裴三公子的三皇子英王?”問話的不是李泯恩,反倒是呂岩松。他的表情有些扭曲,手把椅子扶手捏得緊緊的。
“就是他。爹爹你……怎麼了?”呂盈竹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你繼續說,到底怎麼回事。“
呂盈竹於是從明珠樓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今日在留香樓下沒有見到李飛宇,只聽說是被悶香迷走的事。其間呂岩松與李泯恩兩人都沒有開口,直到呂盈竹把整件事都說完之後,李泯恩才皺著眉對呂盈竹說:“盈丫頭,你去幫我們泡兩杯茶,順便整點酒菜吧!我和你爹有事商量。”
給讀者的話:
下午還有一章。
79。…79 再見侯爺
“是,李伯伯。”
呂盈竹退了出去,走到茶水間對守茶水的小丫頭說了茶名之後,便來到了院子外面。
這裡種著幾棵大槐樹,雖是晚秋時節,槐樹的樹葉都落得差不多了,但是高大的樹枝,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