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怎麼保護人的,連一個姑娘家都保護不好!薇兒若是遇到什麼差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死士們叫苦不迭,不是他們不想保護楊姑娘,而是因為她自己看到孃親就失了分寸,硬是要他們退開很遠的距離,不然根本不會出事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楊雨薇找回來,那可是他們主子放在心尖上的人啊,他們不敢想象那位姑娘如果有什麼意外,他們主子會不會直接將他們給切塊了熬湯喝。
飛馳的駿馬猶如疾風閃電,馬不停蹄的朝著京城郊外狂奔著,沿途的路上,南宮曜不停的發出訊號,出動手上所有的死士和暗衛去尋找楊雨薇。
“薇兒,你一定不能有事,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南宮曜心頭髮緊,一股鈍鈍的疼痛在全身蔓延開來,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那些人太狡猾了,知道薇兒最看重的就是親情,所以故意用這樣的辦法來讓薇兒中計。如此看來,背後算計她的人一定總是在暗中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才會瞭如指掌。能出動那麼多殺手的人,整個京城不會有多少。一時間,皇后,上官嘉懿,羅承,楊瑞凱和越國太子這些嫌疑最大的人紛紛進入他的腦海中,他一一篩查了下,去掉了皇后和上官嘉懿,楊瑞凱這三人,把重點放在了羅承和越國太子的身上。
狂奔之中的他忽然勒緊了韁繩,硬生生的讓馬兒停了下來,對身後的暗衛們說道,“立刻讓人去探查羅承和越國太子近段時間的行蹤,將他們的行事軌跡全部都告訴我,快點。”
南宮曜冷靜下來之後,不再像沒頭蒼蠅一樣的亂竄,再次說道,“將羅承和張雅雪關係最為親密的人名下所有的產業名單給我用最快的速度弄上來。”
等到死士們奉了他的命令退下去之後,他帶著一隊暗衛騎馬狂奔出了京城,停在了郊外的客棧裡,心急如焚的等待著暗衛們把訊息傳遞回來,除了打探訊息和留在他身邊的那一隊,剩下的人依然不能放輕鬆,對殺手逃竄出來的方向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不敢輕易的放過一個角落。
楊雨薇只覺得她一覺睡得昏天暗地,再次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你醒了?”一道充滿恨意的聲音在暗夜裡響了起來,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整個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縮在角落裡,冷聲喝道,“你是誰?”
她指甲裡還有為數不多的毒藥,但是她不敢輕舉妄動,那是她最後的依仗,不到關鍵時候絕不輕易使出來。
火摺子的光在漆黑的房間裡亮了起來,油燈被點燃了,露出了羅承那張猙獰而恐怖的臉,就像是最惡毒的野獸一樣盯著她,宛若要將她碎屍萬段一般。
“原來是爹啊,沒想到費盡千辛萬苦把我弄到這裡來的人是你。”她看清楚了面前的那張臉,明顯就是羅承,她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是啊,羅凌薇,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又怎麼會放過你。原本我好好的做我的丞相,玉婉也是好好的官夫人,雅雪也溫柔小意,我春風得意的人生都被你徹底的毀掉了,這一切難道你不應該付出代價嗎?薇兒,既然你不讓爹好過,爹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大家一起下地獄好了。”
羅承手裡拿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陰測測的靠近她,“你說,我要是挖掉你的雙眼,割斷你的舌頭,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劃花你的臉把你變成人棍,你還能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寵信嗎?到時候你就像狗一樣匍匐在他們腳底下,他們也不會多看你半分。”
“你會嗎?如果真的只是那樣簡單,你又怎麼會想了那麼精妙的辦法把我弄到這裡來。爹,不要嚇唬我,我可不是單純的小白兔,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被你嚇到了,這怎麼可能?別忘了我以前可是被推下萬丈深淵,容顏盡毀手筋腳筋被徹底的斬斷,從地獄裡爬出來,我依然好好的,你又怎麼會忘記了呢,對不對?有什麼目的你儘管來,嚇唬我沒什麼意思,白費力氣而已。”楊雨薇小臉上一片平靜,宛若不是被人拿捏性命在手裡,而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她對羅承不說十分了解,至少也瞭解七八分吧,他對她恨之入骨,又怎麼會只是簡單的讓她受皮肉傷的痛苦,他更想的是讓她身敗名裂,被世人所唾棄厭惡,被皇上和太后當成跗骨之蛆一樣踢開,那時候的她或許才會被挖眼割舌吧。
“你倒是摸得很清,不錯,那些手段只能讓你感受到肉體上的痛苦,我又怎麼會那麼便宜了你。薇兒,我找了三十幾個乞丐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