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呢,都是些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乞丐,他們可不是經常能嘗女人的滋味呢,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郡主到時候玉體橫陳在他們面前,你猜他們會不會飢渴得直接把你啃得連骨頭都不剩。爹對你好吧,而且那些乞丐每一個都沾染了花柳病,有些都惡臭流膿了,想必你和他們共赴雲雨絕對是一件美妙至極的事情。”
羅承殘忍至極的說道,都是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現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不會像現在一樣,官職丟了,臉面丟了,雖然沒有到家破人亡的程度,但是和家破人亡也沒什麼兩樣了,這樣刻骨銘心的仇恨他怎麼可能咽得下,不將羅凌薇這個賤人徹底的弄死,他怎麼能解心頭之恨。
楊雨薇依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害怕的情緒,她隨意的說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你開心就好。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之前那個女人,她真的是我娘嗎?她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不弄清楚這個問題,她想她這輩子是沒有辦法解開心結了。如果是她孃親,為什麼要用那樣的手段來害她?她是北堂慧的女兒啊,北堂慧就那麼恨她嗎,不惜聯手她的仇人把她毀得徹底乾淨。
“她怎麼可能是你孃親,我連你孃親究竟是圓是扁都不知道,不過是照著你的樣貌找了一個出來糊弄你罷了。天下之大,容貌有相似的又不是多難的事情,只要用心就能找得到。薇兒,沒想到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啊,牽掛你孃親,所以現在被我擺了一道吧。不讓這樣一個女人出動,再把戲演得逼真一些,怎麼能把你騙到手呢。要怪只怪你太看重親情,好了,你的疑惑我回答完了,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
羅承說完,曼斯條理的將身上的衣裳解了下來,眼睛裡流露出餓狼一樣的綠光,一步步朝著床上的她走過來,她眉頭擰得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怎麼,就連你也想要佔我的便宜嗎?丞相大人怎樣的美人沒見過,怎麼連我都不願意放過嗎?還是直接讓那些乞丐進來吧,伺候那些乞丐我覺得都比面對你這樣一張臉強,對著你我直接想千刀萬剮。”
“你養母嫁給我那麼多年都沒有伺候過我一次,母債女還,怎麼說她都養了你一場,不如就讓我把你睡一次。”羅承看著玲瓏剔透的美人,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
楊雨薇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咬著唇打算若是他真的敢硬來,就直接用毒藥把他毒死。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砰地一聲踹開了,南宮曜提著鋒利的長劍闖了進來,眼睛裡迸射出強烈的殺氣,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住了羅承狠狠的摔在地上,只聽見砰地一聲,地動山搖,羅承不著寸縷的摔在地上,甚至能聽到骨頭碎裂的咔嚓咔嚓的聲音。
“混蛋,畜生,——”
他不解氣的再在羅承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兩腳,然後快步走到床邊,帶著後怕的將楊雨薇抱在懷裡,“薇兒,他有沒有傷害到你?”
楊雨薇在看到他的時候,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心裡一陣安寧,搖了搖頭,“他還沒來得及傷害我,正打算佔我便宜的時候你就趕來了,我沒事。”
“那就好,你先下來。”南宮曜狂亂的心跳終於找到了停泊的方向。
他讓她坐在一張椅子上,從口袋裡掏出以前她製作的解毒丹給她服下,楊雨薇又有了力氣,不再像剛才一樣軟綿綿的了。
見南宮曜還是眼睛裡佈滿了擔憂,她扯出一個安撫性的微笑,“我沒事,先把他處理了吧。”
這時候覺得腰都被摔斷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羅承終於徹底的對上了南宮曜駭然的殺意,整個人嚇得腿腳發軟,臉色慘白,連說話都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陣陣顫抖,“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南宮曜,誰讓你擅闖我的地盤的?來人啊,來人——”
“你如果是在叫那些殺手和死士,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所有的人都中了軟筋散自身難保,更不可能來保護你這個僱主了,羅承,你好大的膽子,連我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都敢動,我勢必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
南宮曜此時面目猙獰,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一樣,對著羅承的心口就狠狠的踹了好幾腳。
“南宮世子,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沒命了,這件事情算我不對,你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吧,畢竟她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羅承這時候哪裡還像朝廷大員的樣子,狼狽不堪得像喪家之犬一樣,不停的給南宮曜求饒,他是真的害怕了,南宮曜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些殺氣不像是在作假,他再不識時務恐怕就真的活不出去了。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