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於沙皇的,斯奇科夫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那問題就來了,斯奇科夫求的是什麼?
以他自己對斯奇科夫的瞭解以及這段時間以來對其的調查,列別佐夫斯基發現,斯奇科夫就是一個喜歡和稀泥,左右逢源的和事佬罷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並不是為了參與到任何集團的爭鬥當中去,說的高尚一點,可以用潔身自好來形容。
而這樣一個人,他又怎會牽涉到這樣的爭鬥中來呢,但是,偏偏直覺卻告訴他,這斯奇科夫就是有問題。
但是,問題又在哪呢,列別佐夫斯基想不透。
而為了正面瞭解一些情況,列別佐夫斯基禮節性地對斯奇科夫進行了拜訪。
拜訪發生在斯奇科夫的將軍府。
而對這一次的拜訪,斯奇科夫也不認為是老首相突發其想的率性而為,他估計老首相肯定是有事而來,而其來的目的也已經躍然紙上,顯然是為朱可夫一案而來。
而斯奇科夫自認與此案無頭,便也坦然而對。
他將老首相迎進府之後,然後就分賓主坐下,斯奇科夫便開門見山地問起首相此之來意。
他可不認為首相是閒得沒事幹,找他窮開心來著。
“聽說陛下特批首相大人在家休養,今天怎麼有閒暇光臨寒舍?”斯奇科夫很是客氣地道。
他與首相平素無私交,而現今突然登門而來,無事獻殷勤,可想而知。
“哈,哈,斯奇將軍,我今天的確為一事而來。”老首相也不迴避問題,直趨主題道。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呢。
而且,有什麼事情是不可放在明面上說的呢。
“所為何事?”斯奇科夫拱手道。
他只是順勢而問罷了,即使他不問,列別佐夫斯基一樣會主動說明來意。
“我是為上次將軍所說懷錶一事而來。”列別佐夫斯基坦然道。
問的人直接,答的人也毫不含糊。
這是一場正大光明的對話。
“哦;懷錶,懷錶有什麼問題,您是所我提供的資訊有問題嗎,我可沒說什麼,我也只是說在別林斯基那裡好象見過那種樣式的懷錶,並沒有說一定就是那一塊,不知首相大人是否已經證實過了。”斯奇科夫不慌不忙地道。
他的話更有一種反客為主的味道在裡面。
列別佐夫斯基聞聽此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斯奇將軍,我可什麼都沒有說,你是不是想多了。”
這一番話意味深長,讓斯奇科夫為之一怔。
斯奇科夫這才省起,他今天的話的確是多了點,一下子就讓自己陷入到了被動之中,而這猶如掩耳盜鈴的話更讓列別佐夫斯基這頭老狐狸一下就抓到了語病。
而先失一招之後,斯奇科夫心念急轉,緊急思忖對策。
斯奇科夫一語出錯,那就是徹底的被動,他覺得此時無論說什麼,那都是欲蓋彌彰,都似乎在為先前那句話做出解釋,那就讓人聽來更加不合理了。
斯奇科夫感覺自己剛才有點衝動了。
他媽的,不常幹這事,的確有點不太適應,斯奇科夫想。
“靜聽首相大人示下。”斯奇科夫有點忐忑地道。
到了這一步,多說無益,此時無招勝有招,先看看列別佐夫斯基怎麼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斯奇科夫知道老首相今天一來,他就想洗脫嫌疑,恐怕得費一番周折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四章 與斯奇科夫一言
斯奇科夫的一切表現都盡入列別佐夫斯基眼底,而其一番先入為主的說法更是令老首相疑慮更深,這無疑加深了老首相心中對其的懷疑。
如此一來,老首相雖然不能確定斯奇科夫是否與朱可夫一案有關,但他間接肯定了一點,那就是,斯奇可夫一定有問題。
“哦,斯奇將軍多慮了,我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從別林斯科那兒,我已經知道了懷錶的下落,今天來,主要是感謝將軍,感謝將軍的仗義多言,如果不是將軍相告,我怎知那支懷錶的下落,從而識之以真偽,多謝了。”列別佐夫斯基抱拳笑道。
聽他這話,他今天是為感謝朱可夫而來。
不過,他的話中卻是暗藏玄機,他並沒有將別林斯科那塊懷錶的來龍去脈說得很清楚,只是一筆帶過,而且還打了一些伏筆,一句話,他仍是在試探斯奇科夫,看看是否可以從他的話中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