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黃金,這幾乎等於王府一年的收入,南宮銘怎麼不肉痛,以往鄭家跟母妃都還貼補他一些,但是今年幾乎沒有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要,母妃才恢復位份不久,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鄭大人更是對他不滿,現在處於觀望狀態,最多隻是保住他不被人攻擊,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幫忙。
“好!”南宮澈答應的肉痛,秋玉隱更是肉痛,剛剛她就是看著太子跟寧世子都在維護秋雲歌,同作為女人她不甘心,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但是她說出的是事實,有什麼好賠償的。
她已經道歉,而且王爺也已經打了她,難道還不夠嗎?但是秋雲歌卻咄咄逼人,真是可惡。可是王爺拽著她的手,讓她不要再開口,只能忍下去。
“寫下欠條註明三日還,比較辰王的信用不是很好,本郡主不是很放心!”秋雲歌再補刀,再踩,她本來就有火,他們還上門找茬,不讓他們狠狠出血怎麼能夠對得起自己。
“好,本王寫!”南宮銘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有,好似就是秋雲歌讓他幹什麼都行,這樣子讓秋玉隱更是嘔得要死,她可是沒忘記這男人在興奮點上一直喊著歌兒。
不知道楊飛月聽到有什麼反應,這一刻秋玉隱還真想拉著她一起看看,這痛不能是她一個人的。
拿到欠條,秋雲歌大方地讓他們走了,面對秋玉隱不甘心的眼神,她完全不予理會,本身就是要轟走對方。
有秋玉隱在這裡,就等於有一顆定時炸彈,遲早會爆炸的。她死了沒關係,如果連累了王府才是最重要的。送走他們,下一步就是南宮澈跟寧蕭,母妃的事情必須要跟父王跟哥哥溝通下。
寧蕭二話沒說直接就告辭了,南宮澈說了些官場的話,立刻也就走了。本來就是趕來幫忙的,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順便這節禮也送了,也就迅速地回宮了。
現在皇上雖然表面上不管事,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完全放權,南宮澈還在考察期,也就是做不好還是會被放棄的。
所以南宮澈必須要掌權,這就是跟父皇爭權,這條路難走,但也一定要走。自從親自送太后西去,再無任何東西能夠阻止他要做的事情。
秋忠威父子聽了秋雲歌的話,都表示不能相信,因為啞婆婆一直都在王府,這都十年了。那最後兩年蘇婉明明就在,這件事太過於驚悚。
十年前的靠山王府究竟有什麼值得這些人用盡心思,最重要的是讓蘇婉受盡那些苦楚,活剝面皮下來,秋忠威怒得氣血逆行,如果不是秋雲歌及時用針,怕是直接要走火入魔。
“都是我的錯,婉兒就在我的身邊,卻從未發現過,我要這雙眼有何用,有何用,如果不是留著救回婉兒,我就應該廢了雙眼。”秋忠威真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這樣殘忍,如果沒有歌兒,他們一直都會處於別人的謊言中。
那背後的人,就是要讓給他們一家人咫尺天涯嗎?他確實做到了,這些年打死他都不會想到去世的那個不是婉兒,而那個啞婆婆反而是。
“父王,我們一定會一起將母妃救回來的,一定!”秋雲歌安慰著父王,也等於安慰著哥哥,現在他們如果繼續悲慘那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奸計。
這邊的父子三人在互相打氣鼓勵,那邊的啞婆婆也就是蘇婉,怒視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一輩子。
“將解藥給她!”中年男人悠悠地嘆口氣,那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但卻有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尊貴。
此刻的蘇婉也不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站在那裡,即便面如鬼魅,可從上到下那一股氣質讓人可以暫時地忽略她的臉,麻布粗衣也讓人感覺到華貴。
面對那黑色的藥丸,蘇婉沒有任何猶豫就吃下去,這一點秋雲歌完全傳承了她,無謂的掙扎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傷害,那又何必呢?
“吃完,放我走!”蘇婉打的啞語,其實她一直都會,但是秋雲歌打的時候,她卻不能回應。
“難道不想解你那親愛的女兒給你下的毒嗎?”中年人對她這張臉,完全沒有迴避,不管是她變成什麼樣,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恢復到以前的蘇婉。
這些年他一直都想征服這個看似軟弱,卻異常堅強的女子,做出的決定絕對不更改。也許只要她改了,也許就沒有這個興趣了。
“以她的聰慧,已經知道我是誰,這毒不用你操心,如果你一再地不放過我們,遲早你會死在她的手上。”蘇婉為這樣聰明的女兒既驕傲,也心酸,這些年他們一家人都在忍受著痛苦。
中年人冷哼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