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意義上的禽獸,而是字面意義上的禽獸,說白了就是一群動物不解釋,她果斷想捂臉,啊哈哈哈,沒想到自己不是白雪公主也能被禽獸……不對,是小動物圍觀啊,那匹將自己從魔爪中解救出來的馬兒不見了,想必是迴歸自然了吧。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的傷好了,腿上的箭傷也沒有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她也想不通為什麼,乾脆就不去想了,一種名為快樂的感覺在她心中翻湧著,她捂著嘴無法發出聲音的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她能去哪裡?哪裡能夠接受自己?
當然,她沒有糾結多久,因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生物加入了圍觀,說它是奇怪的生物是因為……這貨的頭髮像是貞子一樣遮住了臉渾身都是毛,一看……像只大猩猩不解釋,但是美索不達米亞有猩猩嗎?這個,怎麼看都是野人吧親!
不過就算是野人也比那個金閃閃的變態好,從頭髮裡露出的眼睛裡,是那種懵懂混沌的光芒,它(或者說是他?還是她?)就如同一個智力未開的孩子一樣,那個眼神很純潔,很單純。當然下一秒它的下限立刻在雷莎心中扭著秧歌狂奔而去了——這熊孩子揭起雷莎裙子的一角,一臉“純潔無辜”的好奇表情向她的腿上摸過去……
臥槽臥槽臥槽!!!!!!!!
頓時一萬匹草泥馬從雷莎心中狂奔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恩奇都那個熊孩子真的純粹只是不明白為啥面前這個生物和自己身體構造不一樣而已……這個時候的恩奇都就像是個懵懂的孩子什麼都不明白。但是當著名的和神妓“大戰”六天七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