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要早。
他眼裡漸漸起了風浪,沉沉看她,一語不發。
她例舉了他不是好男人的佐證,再與他好言商量。
“往後您跟幼安撇清了干係,等到您家裡同意了這門親事,您再同我親近可好?您也說了,我一日未進門,您還真不能將我怎麼著。您如此看得動不得,強忍著不會難受麼?”
她手下漸漸滾燙的物什告訴她,這男人又在心猿意馬。
他眼裡風浪已成了疾風驟雨。醉酒的她還只是磨人。半醉半醒的她,才真是惱人。
“難受,異常難受。無時無刻,不在難受。”他在咬字,如同在咬她。
她以為這是附和,欣然而笑。主動偎過去,靠在他懷裡。昨晚他回府,她初時睡得很不習慣。只覺身旁空蕩蕩,很不踏實。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一會兒,後來還是想著他,這才漸漸睡得香了。
她嘴上勸他剋制些,莫惹火燒身。自個兒卻又主動靠上去,顯見是自相矛盾。
他只覺她身子比嘴巴誠實。分明眷戀他,卻又胡思亂想,莫須有的顧慮太多。
也不說應不應,順勢摁了她還未收回的小手,身下緩緩挺動起來,用行動告訴她,她此番提議,盡數作廢!
他體諒她,不欲為了一時痛快,累她酒後還要承受他寵愛。
如今她不知死活,圈了他要命的玩意兒,打著與他分房睡的算盤。他不是不能為她將就一回。
“阿瑗,”他身下動作越漸加快,除了用力握緊她小手,再未染指她身子分毫。而她無比驚愕,懷著些好奇,掀起被子,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著他劇烈起伏的腰腹。很意外,他怎地突然就出爾反爾了?
他明知她明早轉醒,未必能夠記住他今日對她說的一席話,依舊看著她,清清楚楚表達了他心裡的悔意。
“抱歉,幼安之事,確是我考量不周。早知會令你如此介懷,當初便該另謀途徑。”他聲氣有些喘,挺近漸漸變得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