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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呢?帶來了嗎?”
唐語輕伸手拿出卡:“十五萬,一分不少。”
“真是爽快!難怪這個小白臉手機裡只存你的號碼。”男人迅速拿過卡,遞給一旁的人,“趕緊去刷一下,看看裡面有沒有錢。”
唐語輕沒有聽他們說什麼,腳步朝前邁去,她蹲下身子,目光寸寸掠過,他的臉上身上都有傷,嘴裡喃喃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南城……”
“不准你們找,找她麻煩……我欠了她,虧欠了她……對不起,語輕,對不起……”
唐語輕心頭一酸,費力地扶起他的身子,他搖搖晃晃的,神志有些不清醒,好不容易才站穩。
“可以走了嗎?”
“錢送過來,當然就可以走了。這小白臉還真是有眼光,難怪上面只有一個號碼,原來是富婆啊……”
沒有心思理會這些言辭,唐語輕扶著他走出小巷,陸南城卻是整個人又趴在地上,片刻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到了一邊狂吐起來。唐語輕深吸了口氣,看著這樣頹廢的陸南城,心裡還是不好受的。她的腳步正要向前邁去,卻是眼角的餘光一瞥,一輛車子飛速駛過來,速度之快,她根本無從閃避,瞬間僵硬了身子。
題外話:
開學之後更新開始凌亂,可能會這樣亂一陣子才會穩定下來,明天開學白天沒有時間更新了,親愛的可以養文
弟一零八八章 我看他們兩個,算是玩完了
沒有心思理會這些言辭,唐語輕扶著他走出小巷,陸南城卻是整個人又趴在地上,片刻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到了一邊狂吐起來。唐語輕深吸了口氣,看著這樣頹廢的陸南城,心裡還是不好受的。她的腳步正要向前邁去,卻是眼角的餘光一瞥,一輛車子飛速駛過來,速度之快,她根本無從閃避,瞬間僵硬了身子。
***
尖銳的剎車聲,沉重的撞擊聲在耳畔,身體感知不到疼痛,卻是聽到了兩聲重重的落地聲。是陸南城這樣衝了過來,來不及推開她,卻是兩個人都撞飛滾落到地上。
意識漸漸消失之際,只覺得身體中有什麼在漸漸流失,連同著心一同被抽空。
夢魘沉沉,一片黑暗壓得人透不過氣來,看不到,無法呼吸,窒息的難受。
周圍像是有陸續說話的人,卻又聽不清楚說些什麼,彷彿又有白熾燈開啟的聲音,然後是器械撞擊的輕微聲響。
尖銳的剎車聲猶在耳畔,巨大的撞擊聲猶在耳畔,那逐漸擴大的空洞的痛楚,在內心之中漸漸席捲,像是要把整個人吞噬。
太痛,所以,不願醒來。
***
夜,漸漸沉寂。
指尖的煙已經到了盡頭,手指微燙,霍行琛掐滅菸頭,抬眸看著手術室前的紅燈,又低頭點燃一支菸。
狠狠地抽了幾口,霍行琛煩躁地扯開了領口的紐扣,左側手術室的門拉開,醫生走了出來:“陸先生的傷無大礙,手術很成功,只是腿傷是新傷加上舊傷,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知道了。”
霍行琛掐滅手中的菸頭,許久未出聲,所以開口嗓音沙啞。
陸南城的手術室在左側,唐語輕的手術室在面前,他攥了攥手心,在手術室前的腳步陡然停住。
他忽然害怕走進去,見那個男人,一直在唐語輕心裡紮根的男人。
誰都知道那段感情的轟轟烈烈,刻骨銘心,分別只是陰差陽錯,只是有人蓄意陰謀,所以,他們彼此內心一直都相愛著,是這樣嗎?
他告訴過她不準離開,可是她還是執意去了,去的原因,是陸南城。在車子這樣衝過來的時候,陸南城雖然沒有救下唐語輕,可是為了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的。
從離婚到現在公開彼此的關係,他的內心經歷了始料未及的驚喜,知道那個一直尋找的女人是她,知道那個晚上的女人是她,只是她呢?那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狂熱,一個人的激動嗎?
當看到那樣滿身血汙的她暈迷不醒,當看到同樣滿臉鮮血的陸南城緊緊拉著她的手,身為丈夫,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生平第一次,有那種心被狠狠撕裂的痛楚,他只覺得整個人僵硬得無法邁開腳步,周圍一切的聲音都無法入耳,只是這樣看著。
像是一個外人,一樣看著。
心,也許是熱的,在岩漿裡沸騰;也許是冷的,在冰窖中凝結成冰。
“陸先生,你不能出去!你的傷口會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