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跟申食其知道的,還有天地知道的事情,屬於天大的機密。而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還是出於劉山河的一手的安排。只不過,當初劉山河在安排這一步的時候,卻是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已。不然的話,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把自己的老婆拱手推到了自己的一個手下的懷抱裡。唉,這人心哪,可真是難測!
想當初,劉山河初到茫碭山的時候,不久之後,呂雉難耐那種沒有丈夫的悽苦,拖兒帶女的,不遠千里,一路走來,憑著自己會看所謂“雲氣”的本領,居然一步一步的打到了劉山河所藏身的芒碭山中。在那裡,跟劉山河如膠似漆地過了一段日子之後,呂雉憑藉著自己的智慧,指點著劉山河在山裡開闢田地,種植糧食,同時開設鐵匠鋪,鍛打兵器,為長期在這座深山裡發展自己的力量打基礎。
後來,隨著劉山河在芒碭山中的地位日益的牢固起來,部隊人數也是越來越多,而部隊最為基本的吃飯問題和兵器問題,也都得到了很好的解決。畢竟,這山時不是人住的地地方,再說,家裡還有年邁的父親。所以,呂雉便決意帶著兩個孩子,離開芒碭山,先回家去待一陣子。而在臨走的時候,劉山河出於擔心呂雉路上的安全問題,同時,也是想到呂雉回到了家中之後,一個人擔負起一家老小的生產料理事宜,怕把呂雉累壞,所以,便從軍中挑選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同時也是對於劉山河忠心耿耿的貼身衛兵叫申食其的,讓他跟妻子呂雉一同上路,負責呂雉一路上的安全,同時,回到家裡之後,就充當起家裡的管家,幫著呂雉料理家中事務。只是後來的一個極為偶然的機會,卻促成了呂雉跟那個自己的下人,或者說是舍人申食其的苟合之事。不過,說來卻是話長了……
其實,對於這一件事情,劉山河還是有所耳聞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剛才當呂雉說到“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放心呢”的話的時候,心裡不由一動,一種異樣的情緒居然在自己的心裡如遊絲一般掠過,才說了一句貌似十分隨意無關痛癢實則大有深意的一句話:“家裡,不是有那申食其照料著嗎?怎麼,難道他不捨你的意”?其實,這一句話裡面的含義,以及他所傳遞著的十分微妙的資訊,卻是隻有呂雉才能夠心領神會。
而劉山河也是在一個極為偶然的機會里,才聽到的善於自己的妻子呂雉,跟客家申食其之間的事情的。
那還是前一段時間給母親辦葬禮的時候,大哥劉元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沉吟了大半天,對對劉山河說道:“在弟啊,有句話,為兄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啊!”
“唉,大哥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有話儘管直說好了。”劉山河此時由於正在母親的葬禮期間,因此顯得對於大哥劉元的話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嗯,是這麼回事。你當初還在芒碭山上的時候,弟妹去那裡尋你,回來的時候,不是帶回了一名小廝,叫申食其的,你可還記得這件事情嗎?”劉元吞吞吐吐地向劉山河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大哥劉元故意提起的話,劉山河還真是忘記了申食其那個傢伙了。是的,當初自己擔心回家路上的安全,同時也是想到為了減輕她照顧一家老小的勞累,所以才選派了一名忠實可靠的年輕人伴隨呂雉母子三人回家。而且,當時劉山河還應諾申食其,說是如果以後他大事有成的話,自然也少不了他申食其的一份功勞。可是,後來,事情一多,這件事情自然也就被他給忘到了腦後了。
“哦,是有這個麼人的,我好像是讓他保護著娥詡從芒碭回家的,怎麼,這個人不是還在咱們家裡嗎?”劉山河有些不解地望著他的大哥劉元道。
劉森瞅了劉山河幾眼,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半天后,才跟劉山河說道:“我說老三啊,本來在咱孃的葬禮之上,我也不該跟你說這些破爛事兒。可是,一想起除了這個時候,咱們兄弟還能夠見個面,有時間說個話,換了別的時間,還真是沒有機會……”
“唉,大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劉山河被大哥劉元這圈子兜得有些暈頭轉向了。
“是這麼回事。其實我也只是聽說。嗯,聽說,弟妹娥詡,她,她,似乎,跟那申食其的關係有些曖昧……”劉元說出了這一句話之後,見劉山河的臉色片刻間變得有些蒼白了,便忽然住了嘴,不再說出一個字來。只是在過了一會兒之後,劉元才又嘆息了一回,繼續說道:“我也就是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一聲,我也知道你知道了之後,心裡肯定會很不好受。不過,作為兄長,我覺得要是不告訴你的話,那咱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