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之恨。
“想我劉山河,雖然性情也是日漸豁達,漸與當年劉邦相類似,可是,心胸再寬廣也不能恩怨不明。有恩不報非君子,有仇不報非丈夫。那泗水亭長小兒,竟然敢乘人之危,真是太不丈義了!老子要是不先滅了他,也難解我心頭之恨!”劉山河此投,是志在必得。
自然,他也透過軍力對比,來進行此番分析的。如果對手是強敵的話,那他劉山河也不至於傻到跟對方硬碰硬的。好在那泗水亭的小城本來就不是很大,守防也並不是很嚴密,而且,當年劉山河也曾經在那裡做過幾年的亭長,對那裡十分熟悉。所以,攻取泗水亭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那守城的七、八百人在城破之後,也全部都投誠於劉山河,從而讓自己的部隊人數,由原來的三千多人,一下子增加到了近四千人。只是,那個亭長卻是猜測得很,居然早早地逃走了,讓劉山河頓足不已。
攻取了泗水之後,按著劉山河的計劃,也藉著剛獲小勝的氣勢,趁熱打鐵,繼續兵進胡陵,然後再是廣羽,把這豐邑郡城兩邊的這兩顆釘子給拔掉之後,然後再一鼓作氣,拿下豐邑。
黃沙漫漫,風捲紅旗。劉山河率領著他的四千義軍,行走在那茫茫的荒野之中。此時已是午後,陽光透過那漫天的黃尖,照到了劉山河和他的那些將士們的身上。風聲乍起,四野裡卻是一片安靜,只有劉山河的部隊行軍時的匆匆腳步之聲,偶爾也會傳來幾聲馬嘶之聲。
“征戰疆場,看來也只不過是如此啊!”劉山河在心裡不由暗暗地嘆息著。曾經自己在那個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只是從書本上,甚至是從電子遊戲裡,從一些影視作品之中體驗過那古戰場的悲壯,體驗過那千萬人部眾的浩大聲勢。而且,自己曾經為之而驚歎過,而嚮往過,甚至曾經想,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身掛堅甲,手執銳兵,下跨戰馬,頭戴鋼盔,縱馬揚鞭,馳聘沙場。那種感覺,那種體驗,真的是豪邁,粗獷,豪放,壯烈……
而現在,自己終於身臨其境,而且扮演的,還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漢劉邦,不能不說,他的心情是相當的激動與興奮。穿越?嘿嘿,這事兒本來就夠玄乎的,可是,上天卻讓他穿越到了秦末的那位劉邦的身上,賦予了他再一次一統江山的歷史使命,這讓他既時刻感到興奮,又不時地感到有些壓力。他不想當一個窩囊廢,同時,卻也不願意完全按照當年劉邦的路走下去。他總想是不是可以走出一條完全不同於當年劉邦的帝王之路來,可是,卻是很難有所突破。不過後來一想,即使自己能夠順其自然的,按著劉邦當年的帝王之路走下去,最終能夠一統天下,那也行啊!只是,以自己現在的能力,能不能擔負起這樣大的歷史使命來呢?
雖然,自從穿越成功之後,自己的性格因為環境的因素,當然了,主要是他所穿越成的角色的特殊性,他的性格得到了不少的改變,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看來,這環境造人,真是實言啊!再加上劉邦肉體中的那種強勢的靈氣,所以,他現在就是想不聰明,都已經很難了。
正在劉山河策馬前進之際,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聲急促地馬蹄之聲,緊接著,一匹快馬便已經趕到到劉山河的身側,揚聲道:“報告沛公大人,報告沛公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據哨探報告,留守豐鄉的雍齒已經背叛了我們,而改投魏國門下了!那留守豐鄉的雍齒已經背叛了我們,而改投魏國門下了!而且還跟我們義軍分庭抗禮呢!~”
“此話當真??”劉山河一下子被那探馬的話給驚呆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要知道,如果說,當自己在豐鄉給母親辦喪事的時候,那泗水的秦軍襲擊了自己一下,讓他勃然大怒的話,而這回自己的守下居然背叛了自己,而且時間竟然如此地短暫,那更是讓他感到心寒!
其實,劉山河讓雍齒留守豐鄉,並沒有雍齒所想的那樣複雜。他只是考慮到,畢竟雍齒是地方上的望族,令其進行鎮守的話,自己更放心一些。而且,那雍齒跟自己還是同鄉,從忠誠的角度來說,也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道才是。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一怒之下,劉山河號令三軍,馬上回師豐鄉,去討伐那個該死的雍齒~他孃的,吃裡爬外的東西,真是太不丈義了,真是太不丈義了!
不久之後,劉山河便率領著他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一路黃塵滾滾地來到了雍齒所鎮守著的豐鄉城下。看著城牆之上的那些兵士們,正在忙忙碌碌地搬運滾木雷石,劉山河的肺幾乎都快要被氣炸了。回想起自己率領領軍出城去討伐那泗水的秦軍之時,自己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