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威武雄壯,豪氣沖天!可是現在,這一座本來是自己的老巢的豐鄉,居然轉眼之間成了別人的地盤了!而那個被自己傾注了無限的期望和信任的雍齒,也居然突然間跟自己反目成仇,投靠於魏國的帳下,真是豈有此理!
“人心難測,天意難違啊!”劉山河望著顯得如此陌生的城牆,不由得感慨起來。
“三哥,還愣著幹什麼,快快架起雲梯,待我樊噲衝上城去,活捉了雍齒那小子交與三哥,讓三哥任意處置便是!省得三哥不停地嘆氣,有個鳥用啊!”樊噲一看到自己軍隊的大後方轉眼之間居然改換了門庭,自然早就勃然大怒,便立馬來到了劉山河的面前求戰道。
“樊將軍暫時息怒,待我先問罪於雍齒那廝!樊將軍暫時息怒,待我先問罪於雍齒那廝!”劉山河伸出手來打了一個阻止的手勢,然後便驅馬向前走了幾步,向著已經站立在城牆之上的雍齒說道:“雍齒兄弟,雍齒兄弟!你可豪門鉅子啊,在方圓也可是大有聲望之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我劉邦雖然只是一介布衣,可是,畢竟咱們是同飲豐鄉水,同吃豐鄉糧啊!你們同屬豐鄉子弟,自幼便受同一鄉的水土滋養,而且現在我們又同聚於義旗之下抗那暴秦反秦,共圖大事,我們之間有什麼話,不好明講呢?又何必至少刀兵相見,六親不認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可是剛剛分離了兩天啊!至於這兩天之內,豐鄉城裡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我也懶得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兩天之前,我委託你留守豐鄉城池,可是在兩天之後的現在,你卻背叛了我,這究竟是為何啊?”劉山河清楚,其實跟雍齒說得再多,也已經是無濟於事了,他雍齒自然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一番唇舌而會重新投誠於自己。可是,這打仗首先得攻心,如果不能一道義方面把對方壓倒的話,即使自己方面實力比對方經強大,真正動起武來,自己的兵士們便不會有著那麼高計程車氣。所以,歷數一下對方的罪行,然後再進行武力解決,自然也就是十分必要的了。
可是,那雍齒根本就不再買他劉山河的賬,在聽完了劉山河剛才的那一番話之後,先是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後,臉色猛然一頓,凜然道:“劉邦無賴,你的那點底細,整個沛縣豐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當初的一個偷雞摸狗混跡於市井之中的無賴之徒,如今居然想騎到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真是不自量力之極啊!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少跟我來這一套,更不要再巧言令色~你其實就是小人得志,可是你本性難移,竟然在出徵的時候,棄我於出征行列之處,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思?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世界也自然也不只是你那麼聰明!你把別人都當成了猴子來耍了嗎?有本事你就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什麼道理啊?”
劉山河一聽,心裡不由想道:這傢伙還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我明明為如此相信於他,可是,他竟然不識好歹,以為外擺著他,真是混蛋!不過,劉山河也是儘量地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不讓自己爆發出來。他儘量地心平氣和地說道:“啊,雍齒將軍,雍齒將軍,你何出此言啊!我劉邦也是念你是本鄉的名門望族子弟,在本地有著很大的號召力,所以才覺得派你留守豐鄉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也正是考慮到這裡,我這才讓你鎮守豐鄉,安居故里,也作為咱們義軍的大後方和總基地,我可是寄你於厚望啊~這樣的話,也可以讓你少糟些鞍馬之苦,避免一些血刃之災啊!可是,你卻以怨報德,不知好歹,不明恩怨,叛軍投敵。你這罪名可是夠大的話,本來理應斬首示眾,可是,我念你我同食豐鄉之糧,同飲豐鄉之水,所以呢,我可以不計前嫌,也不再追究你的過失,望雍將軍速速投誠,重新歸於我們義軍的大旗之下,共同誅滅暴秦,共圖大事,豈不快哉?望你快快醒悟,這樣的話,我也還可以免你死罪!不然的話,你也休怪我劉邦手下不再留情了!~破城之下,也就是你被千刀萬剮之時!”
可是,那雍齒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劉山河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他便仰天長笑,彷彿看穿了劉山河的表演似的,然後正色說道:“劉邦小兒,你不要再想蒙我了~還說什麼再歸於你的義旗之下共圖大事,真是痴人說夢罷子!就憑你這幾千烏合之眾,也想去圖謀大事?你就是做夢也做不出這樣的好夢來的。你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跟你明說了吧,劉邦!我勸你啊,還不如陪著我,一起去投奔魏王,一起去圖謀大業——那才是真正的圖謀大業啊!也免得日後會遭受魏國的刀下之災,你看如何啊?哈哈哈哈~~~~”
雍齒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倒是覺得心裡十分地痛快,彷彿自己屈居於劉邦手下這麼些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