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3 / 4)

花清遠可不敢留程蝶衣單獨在這兒的,而那女人最好也知趣些,趁著他們都不在,快點離開。

但這世上,就偏偏有那種不信邪的人,在花清遠和程蝶衣去而復返後,之前那把黑洞洞的槍,又指了過來。

花清遠都有些無奈了,他把程蝶衣護在身後,皺著眉對那女人說:“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呢?屬狼的嗎?這麼快就忘了,剛剛誰救了你?”

那女人面色不動,槍還是穩穩地指在花清遠的額間,“你救了我,也是漢女幹、賣國賊、日本人的走狗……”

聽著這一串頭名,花清遠忍不住笑了,那女子也被花清遠的笑晃了一下,她只覺得分外眼熟。在那女子愕然愣神間,花清遠第二次赤手奪下了那女子手中的槍。

等那女子反應過來時,花清遠已經拿著她的槍指著她的頭了,“說,你脖子上的項鍊,哪裡來的?”

就如那女子所說,花清遠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憑著這女子,敢拿著一把槍,指程蝶衣的頭,花清遠管她是誰,斷都不會饒過她的。

他之所以還能在把這女人的槍,一而再、再而三地奪下來後,沒有除掉她。在日本人來搜查時,還能護著她,並不是花清遠忽然聖父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這女人脖子上掛著的銀鏈子。

那是一條看似很普通的鏈子,下面有一個小小四方形的銀墜子,銀墜子上面有刻好的字。

被花清遠護在身後的程蝶衣,在聽到花清遠提到鏈子時,快速探出頭來,往那女人的脖領處望了一眼,果然有一條銀色的鏈子,看著那麼眼熟。

沒錯,絕對眼熟,花清遠也有一條的。雖說花清遠並不總帶著,但是那銀鏈子本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花清遠卻把他放到極珍貴的盒子裡儲存著。花清遠一向不把錢財放在眼裡的,這足以說明這鏈子的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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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會是……

感受到程蝶衣不善的目光,花清遠額上飄起三條黑線,輕聲對身邊人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得空和你解釋。”

程蝶衣不是不講理之人,也清楚如今這情況,怕是顧不得說清楚其中原由了,又見那女人被花清遠制服,料想也沒什麼危險,他白了花清遠一眼後,走去床鋪邊,收拾他那一堆凌亂的戲服去了。

花清遠見那女人咬緊牙關,一副寧死不說的樣子,沒在繼續逼迫追問。問完又有什麼用呢,他也不想被別人清楚了那鏈子的底細。這女人的態度和反應,他已經看見,就足夠了。

“外面全是日本人和警察,火車開後,你下一站再走吧,”衝著那銀鏈子,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那女人見花清遠拿開了槍,也知道她不是花清遠的對手,沒有動,等著花清遠從門口的位置,移到床鋪邊時,她才退後一步,身體緊貼著床鋪正對著的那面車廂壁上,死死盯著花清遠。

花清遠並不理會她,走到床鋪邊後,一把攬住程蝶衣的腰,把他帶進懷裡,“剛才,害怕了吧?”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說有多害怕,卻也沒有,被花清遠攬進溫熱的懷裡,程蝶衣剛才的不適與不快,也就消失了,他勾著花清遠的下頜,問道:“害怕了,你拿什麼與我壓驚?”

就著程蝶衣的手指,花清遠把臉貼過去,“還不是你要什麼,都行。”

靠著車廂壁的那名女子,儼然成了空氣。她的眼睛已經完全被震驚得沒有焦距了。

——花清遠已經親上程蝶衣的臉頰了。

程蝶衣溫溫順順的,在外人面前也不躲閃,任由著花清遠胡來了一口又一口,直到那個女人在火車停落下一站時,花清遠給她找來一件男裝,她去衛生間換好,離開包廂,下了車後,程蝶衣變臉似的,之前,所有的溫順,全成了幻影。

“說吧,怎麼回事?”

程蝶衣最瞭解花清遠了,別說那女人用槍指著他的頭,只說那女人敢對他無禮,花清遠都不會留她活口的——無關男女性別。

花清遠瞧著程蝶衣板著的俊臉,很是無奈。

他也不多解釋,只是在隨身行李裡,拿出那個小檀木盒子,很窄的一個盒子,寬半寸、長一指。盒蓋是抽拉形式的。

花清遠很熟練地拉開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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