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好了,而且一旦發出槍聲,以著火車過道里傳來的人聲腳步聲,後果不堪設想。

花清遠不再猶豫,當機立斷,藉著那女子的神情分散,注意到外面吵嚷聲時,他一腳飛出,不偏不倚,用腳尖處,正中那女子的手腕。

在那女子驚惶一聲時,花清遠一把壓過了那女子的槍,前一秒,把程蝶衣搶過去,摟在了他自己的身後。

這個赤手壓槍的速度很快,好像只是一睜眼一閉眼之間,直到花清遠把人和槍,都搶過去的時候,那女人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還有一點不敢相信呢。

花清遠來不及和那女人多說,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外面的人急促地叫嚷著,“開門,快開門,例行檢查,快開門……”

一聲勝過一聲的響動,聽在耳裡,像催命的鼓點。被花清遠護在身後的程蝶衣,拉了拉花清遠的衣角,小聲地問道:“怎麼……怎麼辦啊?”

花清遠略做思考了一下,指著床底,“你躲那裡,蝶衣,把你的戲服,都散開,蓋住。”

這麼緊急的時候,想做什麼完美的掩飾,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今天運氣好一點兒,能把這一出瞞天過海。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汗,本來昨天就想更的,結果遇到點事,喝了點酒,直接睡過去的了,下一次儘量縮短更新時間,儘快完結。謝謝親的支援。

☆、最新更新

軟臥包廂門;被花清遠開啟時;兩把刺刀先聲奪人;花清遠很伶俐地閃到一邊;未語先笑,見著刺刀;先說了日本話。

花清遠在日本憲兵隊,做得是翻譯。用田中濁三郎的話說;花清遠的日語,有點兒北海道口音。

田中濁三郎不知道花清遠前一世,因著他弟弟腿疾的事;帶著他弟弟確實在北海道住過一段時間,這一世說著,就難免帶一些了。

這帶著北海道口音的日語,甫一出口,確實挺唬人的。至少衝進來的兩把刺刀,頓時停在了門口處。其中一個日本兵還與他搭話,以為他鄉遇故知了呢。

花清遠可沒功夫和他扯皮,越早把他們打發走了,越能緩解這間包廂裡故有的危機。

花清遠正想拿出田中濁三郎給他發的通行證,卻見兩個日本兵後面,閃身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黑皮衣服的粗壯男人,他見到花清遠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哎呀,這不是花翻譯嗎?你怎麼在這兒啊?”

說著,那人穿過兩個日本兵,走到了前面。

“黃隊長,今天是你帶隊啊,”花清遠迎了一步上去,“我這不是送蝶衣去天津嗎?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花清遠假裝不知。程蝶衣則強忍著緊張,落坐在床鋪處,床鋪上一下子的戲服,花花綠綠,有幾件漫過床邊,遮著床下。

“還能有什麼,亂黨鬧事,”黃隊長一邊應著花清遠的話,一邊往車廂裡面打量著,在瞄到床鋪上坐著的程蝶衣時,嘴角盪出一絲銀意的笑來,“哎呀,程老闆,好久不見了,我可是你的戲迷啊。”

程蝶衣一陣惡寒,卻只得忍著,稍稍站起,欠了一個身後,又坐了下去,“是嗎?多謝捧場了。”有這樣的戲迷,也是他的悲哀啊。

花清遠頗為隔應姓黃的打量程蝶衣的目光,更不想這些人在這裡呆久了,床鋪下面藏著的那個女人會被暴露出來,連忙說:“既是這樣,那黃隊長就快快檢查吧,別一會兒火車開了,你們不方便啊。”

花清遠深深瞭解這些人,你攔著他們,不讓他們檢查,他們好像你揣著什麼似的,你要是主動讓他們搜,他們又會很不以為然了。

花清遠這樣催促完,黃隊長上下掃了兩眼,就說:“花翻譯這裡,還有什麼好搜的,都是自己人。”

包廂就那麼一處小小的空間,並沒看出有什麼稀奇的,車窗都是關著落鎖的。只有車門一處進出。

黃隊長覺得,他實在太瞭解花清遠了。他不覺得花清遠這種人,會與亂黨有什麼關係。

不說花清遠現在還在日本憲兵隊工作,只說他以前的作為,也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和亂黨掛上鉤的,何況這包廂裡還有程蝶衣。

據他目測後的估計,他沒有進來時,花清遠和程蝶衣指不定做什麼呢——看看這滿包廂裡凌亂的衣服,不只是戲服,還有家常便服,連著程蝶衣身上穿的衣服,也有些褶亂,又有外面的流言蜚語傳著,他的頭腦裡,已經浮想聯篇了。

“那就太謝謝黃隊長了,這樣吧,我和蝶衣送你們過去,隔壁包廂是我侄子和蝶衣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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