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3 / 4)

擋箭牌了。

在後院的時候,花清遠雖把花清遲擋了出去,沒有帶進自家內院,但和花清遠形影不離的程蝶衣怎麼可能不知道家裡有人來了,又看到小笙在聽到‘花清遲’這個名字時,剛剛還一臉開心的表情,瞬間枯萎,有了與他年歲極不相附的濃濃憤恨,就記起花清遲是哪個了。

——他兒子的親爹。就算他不想承認。

之前,他又在那個不靠譜的花清邁嘴裡,聽到許多關於花清遲的事,知道花清遲最近的最大愛好是熱衷與成為一個完美的漢奸,不由得為自家男人擔心起來。

把小笙交到菊仙那裡後,他匆匆地趕了過來。恰巧聽到了花清遲的力邀,冷笑了一聲,立刻開口解了花清遠的急。

☆、

做為五音不全人士;花清遲對戲曲這類東西;基本沒有好感;家裡招戲班子什麼的;他只是坐陪賞花,且他只對長得妖嬈的女性戲子感興趣。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花清遲在吃了小笙他娘一個悶虧,造出非婚生子後;他對任何唱戲的,都沒有興趣不說,還有些厭惡了。

眼見著程蝶衣毫無顧忌的進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還未開口,程蝶衣已經蹭到花清遠的身邊了。

花清遠似是習以為常,並不因為室內還有一個人,而停滯了動作,他伸手一攬,拉住程蝶衣。廳堂正中,只有花清遠和花清遲坐的兩把椅子,其它椅子距離都遠,花清遠直接叫程蝶衣坐到了他腿上。

花清遲以前就聽過程蝶衣的名字,後來,花清遠和程蝶衣扯在一處,就不止是聽了,已經到了如雷灌耳的地步,但如此近距離的相看,還是第一次。

程蝶衣長得好看,他早就知道了。

能唱旦角的,還是紅翻天的,總不會模樣差勁的,但離近了後,花清遲才注意,程蝶衣不只單單是好看了。他真有一種獨自的魅惑,五官深處,好像抹著一層淡淡憂傷,很是惹人憐。怪不得他家六弟如此入迷。

他是不好這一口,如何也理解不成的,男人再好看、再有魅力,還能敵得過女人的嬌柔嫵媚?

“三哥,這是蝶衣,你見過的,他以前常去咱家獻藝的,虞姬是唱得極好極好的,如今成了我的虞姬,”花清遠一臉難言的驕傲,好像撿了多大的寶貝似的,愛不釋手,看得花清遲十分刺眼,又不好說什麼,連帶著看程蝶衣的目光,漸漸側目,慢慢收攏回來了。

花清遠裝作無知無覺,“蝶衣,這是我三哥,”繼續介紹著,也不管被介紹的當事人兩方是何態度。

程蝶衣雖心裡看花清遲不順眼,但面上還是過得去的,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叫了一聲,“三哥!”然後,如期欣賞到花清遲如吞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心裡美滋滋的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氣不死你、噁心死你!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花清遠一起久了,程蝶衣越發學得‘不地道’了。

因著有程蝶衣在,花清遲有些話就不好說了,向花清遠用眼神示意,花清遠假裝沒看到,手拉著程蝶衣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彷彿天地之大,他的注意力都在這雙手上。

花清遲說不出來話,花清遠也不會幹摸著的,他垂著眼眸,聲音溫和,緩緩地說道:“謝謝三哥有好事想著我,我這個人吧,性情疏懶,你最是瞭解我的,當初爹在政府的時候,也給我謀過職位,都被我推了,做為家裡最小的孩子,承蒙上面幾位兄長對我萬分疼愛,到是養成我這種不服管教、懶散自由的性格,以前,咱們自己人管著,我還……,別說現在……,我怕事做不成,我再給哥哥惹來些許麻煩,添堵啊。”

花清遠兩個省略號,用得恰到好處,花清遲不是花清邁那種不通俗務之人,一言之中,也說中了他的心思。花清遠說的,也正是他擔心的。

在政府部門裡,有自己的助力最好,萬一這助力不能起正能量,反到起了反作用,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花清遠不看花清遲什麼反應,扭頭,落了一吻到程蝶衣的臉頰上,長嘆道:“說實話,蝶衣一個堂堂錦繡男兒跟著我,已是萬分委屈,我有生之年,願意長守他的身邊。”

花清遠這話說得深情,程蝶衣聽得心裡舒服,他就覺得他這一輩子,沒有靠錯人。

花清遲眼睛瞪圓,一聲驚吼,“這一輩子什麼也不做了?”守著個男戲子,天天情情愛愛?這對於正常人來說,很不可理喻。

花清遠可不覺得,“人活一輩子,怎麼活都是活,王候將相、平民百姓,最後都逃不過死,做什麼都是個追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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