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再帶雜種出去撒過步。
然而,這並不代表著小區裡就會太平。
*物在接二連三的死去……不明原因的死去。
有些是在出來溜的時候,有些甚至是在自己家中。一開始以貴婦人為首的群體,還把矛盾指向我家雜種。
然而當一隻美國短毛貓被發現死在自家貓窩裡,並且頭都被啃了半個下來以後……
所有針對雜種的謠言,幾乎都靜止了下來。
警方接到報案,來做了調查。懷疑是有人為蓄意殺害家養*物。
可是誰也不能說清楚那些*物屍體上密集的齒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又有謠言起來,說我們這棟樓的下水道里住著一隻超級大的老鼠,連貓都敢咬,專門喜歡咬殺小*物。
到後來越傳越玄乎,說是一隻成了精的老鼠,每天都要吸其它動物的血修煉。居委會甚至在討論要不要去請一個道士來做法。
不過外面鬧翻天,我和燕少也沒當回事兒。依然該幹嘛幹嘛,照常忙碌。
西美的專案接過來了,我忙得天翻地覆,順帶拖累燕少和我一起忙得腳不沾地。燕少表示很久沒有在第一線戰鬥過了,手藝有點生疏,雖然要撿起來還是快,不過也需要適應一下。
而雜種心寬體胖,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除了每次我和燕少出門的時候,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們搖尾巴,想要出去撒一下野,欺負一下其它小動物。其餘時候頂多破壞一下傢俱……
我也不擔心誰來咬死雜種,畢竟每晚上我們都在家。而小少好像說過雜種天生有些辟邪,什麼髒東西也不敢來惹。
至於白天,暫時還沒有類似的恐怖事件發生過。
就這樣,十月中旬到了。
天已經有些涼了。
這天傍晚,吃完飯,我幫燕少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裡,然後提了垃圾準備去倒。
剛剛開啟門,雜種突然間鑽了出去,撒歡了蹄子就跑到電梯門口蹲住,尾巴撲稜撲稜掃地,一臉渴望自由的模樣。
我叫它回來。
燕少的聲音順著廚房的水流聲傳出來:“關你十天半月試試看?帶它下去走一圈吧。”
我想,燕少如果有孩子,一定是個無底線驕縱孩子的父親……
於是,我帶了雜種下樓倒垃圾。
這是一個涼風習習的傍晚。
而我,就是在這天傍晚,遇見了小相公。
270燕少的滑鐵盧
十月的天已經暗得有點早了。
我下樓倒垃圾的時候,天是灰濛濛的。
雜種一下樓就撒歡了蹄子,直奔草地上去了。
我知道現在也沒什麼人會把自家小狗小貓放出來,便也不去管它,只朝大垃圾桶走過去。
當我把垃圾袋扔了進去之後,我似乎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然後,一個男人有些渾厚地聲音在我腦後響起:“請問,這位小姐,你最近是否有遭遇過什麼邪門的事件?”
我回過頭去。
對面的男人差點嚇得我退到垃圾桶裡去。
這是一個身高足足近兩米的高大男人,身材魁梧。穿著破破爛爛,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泡麵頭髮,臉也給遮了大半,彷彿只能看到他有一雙十分黝黑的眼睛。
最讓人感到不適的是,這男人一隻手杵著一根髒兮兮的柺杖,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灰白色的碗。這兩樣的東西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分的“不乾淨”。
說這男人是個叫花子,還是對他的讚美。
在我看來,他簡直是個通緝在案的犯罪分子。
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和他答話,因為這個人看起來簡直是十足的危險,和他面對面站著,我簡直覺得我面對的是一隻藏獒。
於是,我便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繞過他直接往回走。
邊走邊喚著:“雜種!雜種!回家了!”
沒想到這男人一點也不識趣,根本不理會我的無視,繼續在我身後邊走邊說:“這位小姐。貧僧偶然路過此地,聽聞這裡發生了生靈塗炭之時,遙遙一望,便感覺這裡有股極其兇惡的陰氣迴盪。敢問這位小姐,你身邊最近是否發生了什麼很邪乎的事情?”
我一邊著急地喚著雜種歸來,一邊心想,“貧僧”?聽他的自稱,他居然是個僧人?
拜託,哪裡找這麼邋遢和兇相畢露的僧人?
佛祖見到他不會被噁心到嗎?
這所謂的僧人,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