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力氣大了一點,難免踩到別的狗,才會給人家造成誤會。
我就奇了怪了。
雜種一隻薩摩耶犬,公認的傻吃傻喝智商不高型別,就算有混血,那也不至於力氣大到可以掀翻一隻比自己大幾倍的大白熊吧?
而且薩摩耶一臉呆萌可愛的模樣,為什麼一出去,就能把方圓幾里的汪們嚇得魂不附體呢?
不過就算雜種有點桀驁不馴。
總的來說,日子還是過得波瀾不驚。
還陽的事情燕少和小少都在蟄伏著等待契機。集團的工作,由於秦總願意配合我,更由於隨時都有燕少在一旁指導,所以我居然還幹得有聲有色,頗得下屬和同事們的讚賞敬仰。
然而,有一天晚上,當一個貴婦人敲開我的家門的時候。
我還是意識到,大概好日子,就這麼到頭了。
這名貴婦身後還跟著幾位戰友,她懷裡抱著一隻已經嚥氣的棕色迷你貴賓犬。
貴婦一開口就是一句話:“說!我們家的豆豆是不是被你們家狗咬死的?”
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這怎麼可能?
雜種長到這麼大,還真沒下口咬過誰。貴婦人如果說雜種把她家狗踩死,我還能想得通,咬死,怎麼可能?
貴婦人傷心欲絕地抱著她懷裡的小狗:“今天傍晚我家豆豆被你家狗追得到處跑,等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們調了監控錄影,顯示就是你家狗追著我們豆豆進了矮樹叢,然後咬死了我家豆豆!”
這時候,燕少也走到我身旁了,和我一起看那隻被“咬死”的狗。
這條可憐的小貴賓犬,吐著舌頭,鼓著眼睛,身子軟綿綿的。
燕少只看了一眼,臉色就有些沉。
“跟她一起帶狗去屍檢。”他命令我,“還要,這段時間,不要再帶雜種下樓了。”
我看了一眼入戶花園口的雜種。
此時,它正趴在它的紅南瓜窩裡,好奇地偏著腦袋,一臉不解地看著這場面。
門前貴婦人們怨恨的目光,它完全理解不能。
我和燕少一起,跟著貴婦人去給狗連夜做了屍檢,錢當然是我們出的。
結果顯示,這狗確實是被咬死的,非但咬死,還是驚恐過度加失血過多而死。
然而,獸醫也給出了洗清雜種罪行的有力證據。
那就是,小貴賓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是中型犬的牙齒咬傷的。按照傷口的大小和密度,應該是類似於貓的小動物咬的。
貴婦人當然不能接受這個結論,她大哭大鬧,堅持認為是我們家雜種乾的,還罵醫生不公平,沒醫德。
沒辦法,我們又去小區調監控錄影。
結果證明,雜種確實追著小貴賓鑽進了小樹叢。
正在我百口莫辯的時候,燕少說:“讓他們把對面攝像也調出來,看看雜種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依言,請物業調了出來。
結果顯示,在樹叢的另一頭,雜種和小貴賓居然一起搖頭晃腦地跑了出來。
然後雜種不再理會小貴賓,一隻狗大大咧咧地順著路回去了。
而小貴賓左看右看,不知為何,突然跳了一下,夾著尾巴重新鑽回了樹林。
再後來……就是貴婦人來找到了它。
那時候距離雜種離開已經有半小時了。中途小貴賓也沒再出來過。
沒人能解釋,矮樹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小貴賓會被咬了,嚇死了。它進小樹叢的時候看到了什麼,監控上完全看不出來。
貴婦人一看,鐵證釘釘,也沒了轍,馬上一副撒潑打滾的模樣,說不管,反正小貴賓是被我們狗帶跑到矮樹叢裡去的,要不是我們雜種追它,也不會發生後面的意外。
我這下肯定不幹了,我毫不軟弱地回擊道:“狗和狗之間玩耍是正常的,我看不住我的狗,你也不知道看住你的狗嗎?再說了,我家狗是把你家狗嚇死還是咬死了?你要是有證據,你就去告我啊。”
本小瑩撒起潑來,戰鬥力還是有一比。
不過我們不能低估了貴婦人無理取鬧的功力,她還在物管辦公室裡大罵:“我就是要告你!我要告得你傾家蕩產,我要讓法官判你們狗人道毀滅!”
我翻個白眼,和燕少手挽手地回去了。
理也懶得理這種腦子不清醒的深井冰。
不過就算贏了這一局,我還是小心了起來。接下來的好幾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