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搖著雙手道:“這……夏先生,您這話說的……我……我堂堂讀過聖賢書的人,怎麼能做那種事情……”
夏柳一臉不通道:“真的假的,我們都是男人,我能理解!”說著,來了興趣,笑嘻嘻道:“嚴大人,你真的沒幹過?”
“沒有!絕對沒有!”嚴樹像似怕毒蛇一般,連忙搖手。
“不說就算了!那頭牌有沒被人玩過?”
“這……”嚴樹揮汗如雨。
“看來咱們這位太原知府大人還真是不好色呀!行了,我也不問你了!到那裡我問別人去。”
“別!”嚴樹慌忙攔住,他要真是在酒宴上這麼問,那場面可夠尷尬的,“這個頭牌兩三個月前剛來,相貌嫵媚,但從來都是隻彈唱陪酒,名字叫蓮兒。”
“蓮兒?”夏柳唸了一句,似乎想起了什麼,怔了怔。
“這個……夏先生,如果夏先生真的需要的話,我會再安排的。”嚴樹實在搞不懂,他身邊明明有那麼一個漂亮的谷悠然,還想著去玩妓女,實在是個好色無度的傢伙!
夏柳臉笑了笑,“需不需要看情況,妓院裡的女人比老子家裡的老婆可差遠了,要是我看不上眼,送給我也不要!”
“是!是!”嚴樹只得點頭答應,心裡則想,看不上眼還這麼積極,這不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嘛!看來還真得給他找個水靈點的雛兒,要不然伺候不好他,這前程可見危 3ǔωω。cōm險了。
馬車很快到達那香雲樓。山西的青樓,古牆黛瓦,古色古香,不像京城中的青樓有多高的樓層,外面看起來也就是間稍微大點的客堂而已。不過一進裡面,眼界豁然開朗,迴廊連環,意欲迷人眼。
一個較為土氣的中年女人迎了出來,淡妝輕抹,也不似京城裡的那般妖冶。面帶笑容的與二人見過禮後,便對嚴樹道:“嚴大人,另外幾位都到了,只有傅青竹還沒來。”
嚴樹點點頭,附耳在那女人耳邊嘀咕了幾句後,便帶著夏柳走過幾條迴廊,走到一間廂房前,推門而入。
只見廂房裡面已經坐了幾個中年男人,都是輕裘寶帶,衣著華貴,微微發福狀,肥頭大耳的,有兩個還挺著大肚子,一見他們進來,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迎向兩人。
夏柳勉強與這幾個大腹便便的傢伙見禮,分頭坐下,嚴樹稍作表示的給他介紹了下,略微知道,這幾個人中一個是知州,兩個是大商人,一個是世家大族,都是太原有頭有臉的人物。對照這幾個人的體型,夏柳覺得嚴樹實在是太難得了,實在是應該褒獎褒獎!
這幾人的口才都是不錯,夏柳隨意的與他們客套了幾句,那幾個人就打蛇繞棍上,順著話題,又是恭維又是套近乎,鬧得夏柳只一個勁的笑著點頭,根本插不上話。
那個知州大拍馬屁,“我早跟幾位說了,夏先生待人親和,今日一見果然是謙謙君子,能屈尊降貴是我們千年修來的福氣!”
我倒!老子成了謙謙君子了,還千年修來的,千年的烏龜啊!夏柳仍然是笑了笑。
其他幾人連忙附和,拍了幾輪馬屁,無非是對夏柳在遼東的事蹟讚歎一番,說什麼大明開朝以來最為輝煌的一次勝利。搞得夏柳這個歷史盲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不過他對這些阿諛奉承的話經歷的也多了,京城裡的官們比他們更厲害,因此左耳聽右耳冒,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是微笑點頭,保持著所謂的謙謙君子形象。
嚴樹能把夏柳請到,在眾人也是露了把臉,笑容滿面連忙招呼香雲樓的人上酒菜。
香雲樓上菜的都是妙齡少女,不過在姿色以及身段上,遠遠不及江南或者京城中的玲瓏嬌柔,但還是不錯的,養眼的份夠。
菜餚上來,廂房內頓時充溢著香味,把眾人肚裡肥蟲給勾引了出來,夏柳望著滿桌的山西特色的佳餚美味,肚子也咕咕直叫。看眾人的臉色也知道自己不先動手他們肯定也不會動,便抓起筷子,笑道:“來來!各位,我嚐嚐山西風味,在京城都是山珍海味,不知道這山西風味怎麼樣!”說著,從一個瓷碟中夾起一片紅黃光亮肉片,放入嘴裡。
正想嚼,沒想到那肉片一進嘴裡剛感覺到肥潤粘綿,就化了。味道香醇,不禁一陣驚異,轉頭對笑眯眯的嚴樹道:“嚴大人,這是什麼肉?”
嚴樹有些賣弄的笑道:“這就是我們山西汾酒牛肉,用醃製好的牛腱放到沸水中煮熟以後,再經過數道工序製作而成。入口即化,味道醇香,賽似熊掌”說著,還拿起筷子,挑著拿碟中的肉片道:“您看,這都是精心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