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肘子,刀紋可見。”
我靠,果然是會吃,夏柳心裡暗歎,這時,其他幾人也紛紛解釋,七嘴八舌,指點這個指點那個,個個都能說出些名堂來,山西片烤方肉、吳家燻肉、油糕還有那個什麼太原醬肘花。
夏柳聽得也搞不清了,隨便各個都夾了口,嚐了一遍,然後才端起酒杯道:“呃!各位各位,我呢,初來乍到,先敬你們一杯!”
那幾人正爭相給他講解,突然見夏柳要敬酒,一愣之後慌忙道:“這……這哪成啊!我們受不起,夏先生,我們敬您,敬您!”說著,那幾人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向夏柳敬酒。
各個都說:“我們先乾為敬!”
“嗯……嗯……”夏柳也不客氣,等那幾人喝了一杯之後,這才抿了一口。大聲叫道:“來來……加酒,我要敬幾位一杯。”
那幾人屁股還沒落座,又慌忙站了起來,“不敢當……不敢當!”等加滿酒後,又是他們先乾為敬,夏柳抿了一小口!
如此三番,那幾人被夏柳灌了數杯下去,面紅耳赤,酒意熏熏,說話也打結巴,夏柳這才笑嘻嘻的放手。雖然這招有些不厚道,不過對付這幫人就得這麼辦!在耳根子邊囉嗦,比蒼蠅還煩。
“咦!嚴大人,不是說還有一位的嗎?人呢?”夏柳見幾人差不多了,便停止折磨他們,正正經經的喝了杯酒。突然想起,聽說那是個年輕人,還是李時珍的徒弟,希望他別像這些人一樣,虛情假意,庸俗可厭,那就太丟李時珍這個神醫的臉了!
嚴樹沒跟那幫人起鬨,喝的不多,口齒倒還清楚,“傅青竹可能是急診去了,因此未能趕來,他常常如此,夏先生請別在意。”
“哦?”常常急診?不錯!這小子有前途,當即也不放在心上,又悄悄貼著他耳邊,詭秘的笑道:“嚴大人,你說的那個頭牌呢?叫出來瞧瞧!”
“這……”嚴樹有些為難。
那個知州醉眼惺忪的,此時張口道:“兩位討論什麼呢?神神秘秘的,嚴大人,難得夏先生來咱們山西一次,有什麼事情不好辦的。你要是辦不了,我來!”他倒還有眼色,醉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