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換一種方式。
到了酒吧門口,喬予笙跟著談梟走進VIP包廂,這會兒並不是營業時間,魅惑內四處空蕩蕩的,除了幾名守店的員工,瞧不見客人的影子。
男人坐上沙發,他似乎早有準備,喬予笙掃眼茶几上擺放的一束玫瑰花,裝著沒看見的樣子。
談梟伸手指了指,“送給你的。”
花瓣嬌豔,楚楚欲滴,被擺放在那裡,並無刻意,卻又顯得那般光彩奪目。
她坐到旁邊,隔著他有幾個人寬的位置。
送花是情侶間才有的事,她知道談梟並不是一個懂得浪漫的人,“在哪兒摘的?”
見她紋絲不動,他乾脆一揚手,抓起花束一股腦塞她懷中,“拿著,我買的。”
喬予笙被一陣慣性帶入,兩手直接捧住。
第一次看見有人送花,還送的這麼霸道的,“你幹嘛送我這個?”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這鬼玩意兒?”
喬予笙,“……”
哭笑不得。
侍者適時進門,推著餐車,談梟點的東西都很適合孕婦,喬予笙雙腿夾著花把,不作聲。
男人掏出根菸叼在嘴角,欲點燃,他眼角餘光掃過喬予笙平坦的小腹,又打消那個念頭,香菸取下後,隨手丟進垃圾桶。
“談少,這酒開麼?”侍者捧著一瓶拉菲。
談梟揚了揚下巴,“開。”
“不能喝酒。”喬予笙出聲阻止,“你要開車。”她本意是考慮到,要是他喝醉了,鐵定賴著不讓她走,聽在談梟耳裡,竟別有一番韻味。
“成。”男人點下頭,“聽你的。”
侍者退出門。
包廂內一時靜謐如斯,喬予笙滿腦子依舊環繞著吳嬌的話,她一雙眼睛望入談梟深不見底的瞳仁,想將裡頭的一切一探究竟。
男人湊過去,一張絕俊的臉直逼她潭底,喬予笙忙往後靠,“做什麼?”
談梟細細品味她臉上豐富的表情,高挺的鼻樑襯出五官的深刻,男人勾起唇角,眸中的狂狷被一道溫度適中的寵溺所覆蓋,“笙笙,你是不是胖了?”
喬予笙摸著自己的臉,“那又怎樣?”
“胖點好看。”
談梟不假思索,同她緊挨著坐在一起。
以前的予笙太瘦了,臉蛋雖美,卻缺少某種程度上的飽滿,這會兒看上去,相較之前好了,若是能再長些肉,更是風韻猶存。
喬予笙視線別向旁邊,談梟手臂抬起,毫不客氣的放在她肩上。
喬予笙無處躲,“你別動手動腳。”
男人端睨著她的臉,“我只要沒動嘴就成。”
他唇角勾起弧度,惡魔般的邪肆呈現的美輪美奐,談梟穿著件寶藍色羽絨服,身材裹的恰到好處,喬予笙推了下他的胸膛,男人反而靠得更近。
喬予笙更覺自己成了只到嘴的鴨子。
男人走腎,女人走心,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她皺起眉頭,“你能好好說話麼?”都這樣了,還怕她跑了不成?
“你說啊,我聽著呢。”
“……”
他有著無賴的本性,喬予笙奈何不了,既然決定出來見面,她自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索性不再掙扎,“談梟,有件事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點點頭,“你說。”
玫瑰花的香味陣陣撲鼻,流竄於兩人之間,竟連空氣都被招惹的曖昧不明。
喬予笙深入一口呼吸,開門見山問出心中疑惑,“你到底是怎麼認識我的?從什麼時候開始。”
談梟眼角一眯,視線始終盯著她的臉龐,猶如一面透視鏡,能把人活生生剝開一層皮。
喬予笙耐心等待著答案,雙手越收越緊,把玫瑰花束壓入懷裡,心跳極快。
半晌,談梟淺笑。
“告訴你,會以身相許嗎?”
喬予笙不以為意,隨口胡說,“是啊。”
男人睇她眼,明顯擺出不信,有型的黑色短髮乾淨整潔,露出飽滿的額頭,足夠迷得人神智不清。
他堅挺的背脊朝後枕去,另一手張開搭至扶手,舉手投足間充滿優雅,“不妨告兒你,你這條命是我撿回來的,所以,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註定是我的女人,欠的就要還。”
喬予笙面容恬靜,柔順的長髮高束在腦後紮成個馬尾,她這會兒正用著一雙份外黑曜的鳳目盯著他。
“你在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