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宋堯的性子,也會三番五次去找真真糾纏,他就圖個新鮮,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越是反抗,越是來勁,說不定真真去了五號院,要不了多久,宋堯便失去了征服感,那個時候,真真解脫得更快。”
她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把一切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填補的毫無漏洞。
談梟看著她一張溫婉的臉龐,眸中神色意味深長,“笙笙,你現在擺出的這副笑容,究竟是發自內心的,還是裝出來專門做給我看的?”
喬予笙腦袋埃過去,靠在男人肩頭,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顯得十分自然,好像真同他愛了多久一樣,卻不知,喬予笙是為了掩飾黑眸的光澤,怕被談梟看穿,“我是你的女人,我是談太太,這個事實,我已經看清了,只要你對我好,我也懶得去想其他。”她紅唇牽起,視線緊緊盯在某處,“選擇一個男人,重點不是要看他有多好,而是要看他對自己有多好。”
談梟聞言,茶色鳳目睨視她頭頂,寒風凜冽,刮在人臉上,像刀鋒擦過般,隱隱作疼。男人夾煙的玉手垂在身側,風勢下,煙芯早已過半,衝深處蔓延開。
接下來幾日,喬予笙很聽話,大多時候,談梟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從不忤逆,性子溫和乖巧,再不比起先那麼鋒銳。柒嬸也能感覺到那種其樂融融的氛圍,如今的七號院,總算像個家的樣子。
臨到中午,喬予笙端著碗湯從廚房出來,柒嬸欲上前幫忙,喬予笙不肯,非說要自己親自動手。
她最近在網上學了幾樣菜式,按照談梟的口味,做出來色香味具全,柒嬸聞著那股味兒都覺得饞。
菜品布上桌,喬予笙取下圍裙,望向玻璃窗外,“先生還沒回來麼?”
柒嬸正在門口瞅,“還沒看見車子。”
別墅外,雪花飛舞,花園裡白皚皚一片,雲江市像是被鋪上層毛毯,美不勝收。
門外那波人,照例守在原地,紋絲不動。喬予笙知道,談梟是個極有戒心的男人,她必須要付出十倍努力,才能博得他的信任。
這場仗,打的日子還長。
“回來了!”柒嬸張望,遠遠看見個黑色車影駛來,喬予笙染起笑容,“我先去藏起來。”
柒嬸,“……”
喬予笙一陣風似的往傭人房衝,她因一時緊張,關上房門剎那,紫色毛衣卡在門框上,幾次都未能扯下來,柒嬸滿頭黑線,走過去幫她推了下門把,喬予笙這才掙脫,“待會兒先生問你,你就說不知道我去哪兒了。”
柒嬸點頭,“好。”
喬予笙推上門,找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