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境況的白暮煙,出聲道:“白堂主,要麻煩你將塵兒送回去了。”
“……好。”白暮煙踟躕地接過了被華以沫弄昏的蘇塵兒,最後瞥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的對方,然後抬腳離開了房間。
直到目送著蘇塵兒的身影消失,華以沫才掩好門,沉著目光望向從剛才起就低著頭蜷縮在椅子上的蘭兒,緩緩開了口:“蘭兒,好久不見。我想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才讓你變成了這樣?”
華以沫的問題並沒有讓蘭兒抬起頭,只見她還是將臉埋在膝蓋處。只有身子在空氣裡微微輕顫。
“喂。”華以沫忍耐著心底的不滿,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瞥見了桌子上的那張紙,腳步隨之一頓。
片刻後,將那些字閱完的華以沫才皺起眉頭,提了聲音問道:“是那個風茜的女人將你弄成這樣的?”頓了頓,又冷然道,“你說你偷聽到了阮家堡要過來找塵兒報仇的事?他們以為阮天鷹的死和塵兒有關?”
雖是問話,華以沫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她的神色愈發冰冷幾分,垂著眸自言自語道:“肯定是雷振雲那個人渣在背後說了些什麼。真是可笑,這種話阮家堡竟然也信。”
說著,華以沫重新望向蘭兒,加重了語氣,解釋得很是不耐道,“剛才我與塵兒的對話,你也該知道我並非針對你,只是處於塵兒立場考慮。我相信你歷盡艱辛找到噬血樓,也不願意讓塵兒因為你染了毒罷?配合一點,兩個時辰後塵兒就會醒了,我不想因你與她起爭執。”
聽到華以沫的話,蘭兒這才躲躲閃閃地抬起頭來,露出一張醜陋駭人的容顏。
然而華以沫神色並未出現蘭兒想象中的嫌惡,依舊是一臉冷漠平靜的模樣,倒讓蘭兒有些驚訝。
似乎是猜到了蘭兒的心思,華以沫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瞥著她語氣不屑道:“驚訝我沒被你嚇到麼?我是鬼醫,比你更慘烈的我也見過不少,這算什麼。”
說話間,華以沫已走到蘭兒身前,打量了下她身上異於常人的血跡顏色,又專注地望著蘭兒眼角那道裂口,眉頭蹙起來,忽道:“你的這條傷疤,癢不癢?”
蘭兒聞言,怯怯地點了點頭。
“你可記得它是怎麼來的?”
蘭兒搖頭。
華以沫見狀,沉吟了番,從懷裡取出金針木匣,略一沉吟,叮囑道:“可能會有些難受,你切記忍著。”
言罷,她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