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的錯了,還是禁不住被誘惑的錯了?塵兒覺得呢?”
蘇塵兒抿了抿唇,目光掠過一絲複雜情緒,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這個重要麼?不管是誰錯了,也無法改變結局。”
“她的確不能。”華以沫的聲音越發軟,如同水一般緩緩流淌,在蘇塵兒耳邊輕聲吐露,“卻不代表別人也同樣不能。若是不試試,怎麼知道?”
窗外起了一陣風,將房間內的蠟燭吹得微微搖晃了下。
牆上彷彿重疊在一處的影子,便也隨之擺動起來。
“啊——睡得真舒服。”阿奴坐起身來,忍不住伸了個攔腰。
窗外晨光清朗,街上已有隱隱的人聲傳來。
阿奴精神振奮地從床上下了來,摸了摸乾癟的肚子,抬腳往外走去,準備找些食物墊下空蕩蕩的胃。
百曉生下樓時,瞧見的便是阿奴坐在大堂角落埋頭吃東西的身影。
“阿奴姑娘,早啊。”百曉生打了聲招呼,便在阿奴身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阿奴抬眼瞥了百曉生一眼,顯然還記恨著昨日百曉生昨日懷疑她醫術的事情,只哼了一聲,便管自己低下頭去用早膳。
百曉生也不介意,笑著道:“阿奴姑娘不會還在生在下的氣罷?若是的話,在下給阿奴姑娘賠罪了,還望阿奴姑娘莫怪才好。”說著,朝阿奴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阿奴又哼了一聲,臉色卻明顯緩和了些。
百曉生正待說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在忽然在耳邊響了起,臉色微微一變,猛地轉頭往門口望去。
“你們,先將夫人少爺護送回阮家堡去,記得注意少爺的傷勢。我還有些事要辦。”阮天鷹朝手下吩咐完,轉頭又朝風茹道,“茹兒,炎兒便只能先讓你費心了,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去。”
“嗯,你也小心。”風茹的頭從軟轎裡探出來,柔聲朝阮天鷹道,“炎兒這裡我會與茜兒好生照料的。放心罷。”
阮天鷹點點頭,這才目送著軟轎離了開,後轉身踏進酒樓。
百曉生見阮天鷹進了門,連忙將頭低下來,同時低聲朝阿奴道:“阿奴姑娘,事情有些不妙。”
“怎麼了?”阿奴正背對著門口,因此並不知曉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