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百曉生派人過來暫且顧看著。”
“塵兒覺得,我會隨便讓其他人顧看麼?”華以沫唇角微勾,眼神放肆地盯著蘇塵兒,話語卻輕輕柔柔,“塵兒莫不是怕有了什麼,想要逃開麼?”
“你想多了。”蘇塵兒的語氣微微有些加了快,頗有些正色道,“華以沫,你我皆是女子……方才所為便已是不對。不要再耗費心神在我身上了。我知你好新鮮,這種新鮮卻也不該圖。”
華以沫目光微微有些晃動,待蘇塵兒言罷,臉上也收了笑意,神色一時瞧來倒是認真得很,開口反問道:“塵兒以為我不過圖個新鮮,存著獵奇之心麼?”
蘇塵兒聽到華以沫的問話,心神一動,抿著唇並不答話。
華以沫撐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直視著蘇塵兒,淡淡道:“我倒不曾想到,塵兒原是不信。”
蘇塵兒低頭望著華以沫,沉默片刻,方緩聲道:“你我相處不過短短几月時日,你並不足夠了解我。”
“誰說必須足夠了解才能動心?”華以沫眼角微挑,“我倒覺得,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足矣。何況塵兒又是江湖第一美人,心馳神往者無數,多我一個,也不見怪罷。”
這一次,蘇塵兒沒有說話。
她往後退了一步。視線也從華以沫身上落下去。臉上神色沉凝,眉間相蹙。
片刻後。蘇塵兒微微闔了闔眼,再睜開時,眼中的諸多情緒已被硬生生壓下:“我現在不想討論這個。你累了,先休息罷。”
言罷,頓了頓,轉身便往外走去。在華以沫的目送裡離開了房間。
之後的幾日,似乎是有意避開一般,蘇塵兒極少出現在華以沫的房間裡,只託了阿奴去照料華以沫。即便是按著華以沫自己開的藥方煎好了藥,也都讓阿奴送去。阿奴對此覺得有些奇怪,問起蘇塵兒為何不去看望主人時,蘇塵兒只道自己還有其他事要做。阿奴以為兩人有了矛盾,去找華以沫時,也好奇地問起此事。華以沫卻無甚反應,只說隨她。提及時那神色卻有些奇妙,阿奴並不能看懂。只是阿奴一向求知慾甚旺,不解之下便將此事講與靈嵐聽。
靈嵐聽到阿奴的傳述,自然極為感興趣得很,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笑嘻嘻地在阿奴耳邊說了些什麼。道是想要讓她主人開心,只管按她的意思去做。
第二日,當蘇塵兒端著藥再來找阿奴時,只見阿奴右手纏滿了白花花的繃帶,苦著臉望向蘇塵兒:“蘇姑娘……”
“阿奴姑娘,你的手怎麼了?”蘇塵兒有些疑惑地問道。
阿奴將右手伸出去:“方才主人說她想吃桂花粥,讓阿奴去做。阿奴……阿奴的手不小心被油濺到了。”
蘇塵兒一怔,開口問道:“傷勢如何?阿奴姑娘是否塗過藥了?”
阿奴趕緊點了點頭:“很嚴重!不過已經讓靈嵐姐姐幫忙上過藥了,應該過幾天便能好。不過……”阿奴說著,求助地望向蘇塵兒,“這幾天要麻煩蘇姑娘幫我照顧主人了。阿奴手不方便,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主人又在康復期間,萬不能大意啊。”
蘇塵兒聞言,目光一閃,視線落在阿奴的手上,頓了頓道:“阿奴姑娘,你這繃帶綁的不是十分好,不如我來幫你綁好些罷,這樣才有利於傷口的癒合。”
阿奴一驚,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去,搖頭拒絕道:“蘇姑娘不必客氣!阿奴覺得綁的挺好的。噢,我想起來了,靈嵐姐姐還找我有事,阿奴便先過去了。”
言罷,阿奴已快步走出了門,頭也不回。
蘇塵兒見狀心裡已明白幾分,卻也無法拆穿,只得嘆了口氣,望了手中褐色的藥一眼,抬腳往華以沫房間走去。
白淵醒來時,已是昏迷兩日後的夜晚。
意識慢慢迴歸,頭卻有些刺痛。白淵想要伸手去撫自己的太陽穴,才發現身上被點了穴,動彈不得。
“頭不舒服麼?”
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一雙手已經按上了自己的太陽穴,輕輕揉了起來。
白淵的眼猛然睜開,目光凌厲地瞪向眼前微微俯□子望著自己的靈嵐。
“那迷藥藥性較大,你昏迷了兩日,醒來後頭疼也是難免,過會便好了。”靈嵐手勢嫻熟地幫白淵按摩著,緩緩道。“
白淵腦中閃過自己昏倒前的記憶,眼中不禁有了怒意,嘲諷道:“為了目的,你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不擇手段?”靈嵐音調微微往上提,重複了一遍,似想到了什麼,語氣有了絲揶揄,“白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