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指我為了迷倒你竟然親你的手段?”
白淵不曾想靈嵐說話一點都不忌諱,臉色冷下來。
靈嵐繼續笑道:“靈嵐既是妖女,自然是無需在乎什麼節操臉面之流。當時我若不如此,白宮主一劍捅下來,可讓靈嵐如何是好?當然自保最重要。”
白淵正待開口,忽然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什麼,射向靈嵐的視線愈發冷了幾分:“你將我的面具取下了?”
靈嵐聞言,按著白淵太陽穴的手頓了頓,隨即下落滑至白淵的臉頰,食指描過白淵較普通人都要長些的眉,含笑道:“白宮主這般絕色姿容,遮了豈不可惜?”
白淵的眉緊緊蹙起來,聲音寒得幾乎要結冰:“你可知曉,看過我面容的人,都得死?”
“噢?”靈嵐的頭俯到白淵耳旁,輕聲道,“那麼,白宮主下手記得溫柔些才是。”
言罷,靈嵐抬起頭來,目光如水晃盪,指尖一點點沿著白淵的輪廓滑下,彷彿並未看到白淵臉上積聚的如烏雲般沉沉殺意,依舊開了口含笑道:“白宮主長得和靈嵐想象裡的一般好看。”
話音方落時,靈嵐的手指已滑過那挺直的鼻樑,停在白淵的唇角。
“把你的手給我拿開。”白淵一字一句地從齒縫裡蹦出話來。
靈嵐輕輕笑了笑,聽話地將手收了回去:“白宮主既不喜歡,我拿開便是。莫要動氣。”
白淵知曉靈嵐牙尖嘴利,也不與她辯駁,只改問道:“你拿我玉佩作甚?”頓了頓,白淵的語氣了多了一分情緒,“你認識?”
“我怎會認識白宮主的玉佩。”靈嵐笑道,“只是我正好缺一個配飾來配我的衣服,而湊巧你那玉佩實在太合我眼。倒不料白宮主怎這般小氣,追殺我至此。”
白淵有些不信地皺著眉,望向靈嵐的目光鋒利冰冷。
靈嵐注視著白淵的目光忽然一動,隨之偏開視線,垂眸掩下了眼底的一絲悲傷,收回了按著白淵太陽穴的手,輕聲道:“已經很晚了,我可要睡了。至於這幾日,怕不得不委屈白宮主了。等我離開百曉樓……再將你的穴道解開。”
言罷,靈嵐躺□去,果然依言闔上了眼。
白淵心頭疑慮,根本毫無睡意,聽著耳邊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方才因靈嵐出格的動作言語激發的怒意才一點點平復下來。
她微微闔上眼,將體內的情況環顧了一圈,開始試圖提自己的真氣衝穴。
不得不說這穴點的著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