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五妹妹年紀小,心思單純,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險惡,如今這樣,其實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很難過。這件事情,白府自然會處理,大家就看在我五妹妹年幼的份上,不與她計較了吧。”年輕的小媳婦話音剛落,白玉瑾忙急急的說了句,說完還不忘換出帕子輕輕的在眼角擦了擦。
“年紀小就做出如此有傷風化之事,若是不處置,錦城的女子怕是都要跟著學壞了。”白玉瑾話音剛落,人群中就響起一道尖尖的聲音。
而這道尖尖的聲音剛落下,又響起另外的一道:“就是,莫不是這五小姐一向如此,不過是這一次被人發現敗露了?”
“對啊,這深宅大院的事,我們是不懂,不過到底是傷了風氣,為了錦城的以後著想,白府總是要給個態度吧。”
“說的就是,不管怎麼說,還是官家,如此處事,怕是不好吧。”
人群中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甚至越說越難聽,而白玉瑾站在馬車上,雖然帶著幾分居高臨下之意,可是此時的她卻是微微低著頭,百姓看不到她的神情,還以為她是在傷心難過。
於是,人群中又變成了另一種聲音……
“我們知道,大小姐心地純善,維護自家妹妹,可是這種事情,到底關乎錦城的風氣,大小姐在這件事情上可不能心軟啊。”
“就是啊,大小姐不能心軟啊。”
“哎呀,這種妹妹,大小姐不認也罷,如此不知檢點,可別帶壞了大小姐才好。大小姐,別心軟。”
馬車裡的白玉瑄一臉淡笑的聽著這一聲高過一聲的討伐聲,卻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這一陣討伐聲中,卻突然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麻煩讓一讓,讓一讓啊!”
而本來還吵吵鬧鬧的人群,卻在聽到這一道男聲之後,極為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人們幾乎是本能的向大街的另一面看去,此時一輛寶藍色錦緞搭制而成的馬車,低調的出現在人們眼中。
而馬車前正在趕車的男子,一身幹練的黑衣,雖然隱隱的帶著幾分殺氣,眉眼卻是格外俊秀。所以那一層隱隱的殺氣,大家就像是沒看到一般,在最初的安靜之後,人群又一次炸開了……
“呀,這不是長離公子的馬車嗎?”人群中一名男子,表情微微驚訝的小聲說了句。
“對對對,這馬車我見過,是長離公子的馬車。”旁邊的男子,像是不甘落後一般,也跟著說了句,神情中透著欽佩。
“天吶,長離公子居然出來了,我都不敢相信了。”人群中一名年輕的姑娘,也低低的說了句,說完之後,還一臉崇拜的向馬車的方向望了望。
“應該是長離公子的馬車,前面趕車的那個男人,我見過,是長離公子的隨從。只是長離公子不是一向很少出來嗎?今天這是?”人群中一位看起來還算沉穩的男人,帶著幾分不解的說了句後,看了看旁邊的男人。
而旁邊的男人,像是瞭然於心一般的說了句:“想來是出來找找感覺,閉門造車並不可取,通透如長離公子,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
“若是能求得長離公子一幅畫,此生無憾!”在兩個男人的不遠處,一位老者縷了縷鬍鬚,無限嚮往的說了句。
而本來應該攻擊白玉瑄的人群,頓時轉了方向,全都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討論平時都不怎麼出來的長離公子,為何今天會出現在鬧市區呢?
看著明顯已經不受控制的人群,白玉瑾心下帶著幾分焦急,可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主動開口。
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川貝,才發現此時川貝正在往人群中望,白玉瑾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是有看到咱們僱的人 ?'…'快讓他們把局勢扭過來!”
“奴婢已經努力的在向他們使眼色了,可是他們這會全都在看那個什麼公子,看不到奴婢啊。”此時的川貝也很急,她之前僱好的人,此時都不看她,她就是想怎麼樣,也是有心無力啊。
而白玉瑾看了看不遠處的馬車,眼神恨恨的,最後不得已,才一甩手,又低了低頭,往馬車裡走去。
車上的白玉瑄本來還在想,要如何配合一下白玉瑾,讓她的這出戏更精彩一些呢。卻沒想到,自己的對策還沒想好,這出戏就已經要謝幕了!
只是,這個什麼公子的,算是間接救了自己嗎?而且看著百姓對於他的這種崇拜程度,想來應該算是錦城小有名氣的人物,只是自己的印象裡似乎沒有這號人物啊!
難道又是重生之後的意外?還是被前世的自己忽略掉的哪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