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黑卻是細嫩得很,她轉過身露出裸背,一盆熱水澆在自己身上。
那細嫩面板即刻通紅起泡,良久,一副七彩圖案漸漸顯露出來鋪滿整個背脊,太子狂熱地盯著圖,那眼神幾乎要把嫩背上的皮給撕下來般!
婦人穿上了衣服:“大人要是殺了奴,這圖也隨之消失,還有一半,便在奴的孩子身上。若大人答應讓奴帶走他,古墓裡的玉脈都是大人的!”太子死死盯著婦人,又回頭看封刀,仿若激烈地在想著什麼。封刀回神過來道:“只要小召活著,什麼都可以。”
太子笑了,頗有些勝券在握的邪佞,手一抖將一玉瓶抖出袖口,利落開瓶取出藥丸,施氣彈入婦人口中,婦人被突然飛入的圓丸嗆得半死,嶽無痕一拉她頸脖藥丸便下去了,太子道:“與孤同去,毒丸一日一解,時辰不定。敢騙孤,便拿了玥族的血給你泡澡!”
婦人聽了,心想雖願意協助打仗,但拿自己族人的血沐浴根本沒想過,本就有愧,但為保自己孩兒只能犧牲玥族,遂跪下道:“奴…全聽大人差遣…”
☆、第四十章 溫存
天剛矇矇亮,呂淵起了身,看了看身側的人,這些日子自己一回來只親了親、碰到床倒頭就睡,近半月沒有抱他了…想到這裡便靠近了,低下身子在薛小召耳側輕輕吻著。
忽橫生事變,呂淵只覺背脊撞上了床榻沈悶的一聲,一股陰風急速而來,猛一偏頭,一把短劍便紮上了他腦袋原來躺著的位置。
薛小召喝了一聲,居然動起許些內力向他腹部攻而去,全是沒有留手的拚命招數。一時間短劍上寒光閃現,兇狠異常。呂淵起先詫異,而後嘴角抹出一絲笑,左手使出一路纏綿詭譎的路法擋過薛小召的劍芒,護著全身要害。
薛小召微向前俯,短劍擊出,要中呂淵的右手,呂淵不逃也不躲,竟右手平平實實橫揮入劍芒裡,正中劍尖。
劍止,愣愣地看著那人直握劍刃的素手,鮮血簌簌留下,薛小召啞口無聲,一時氣勢全無,衣服就被人強行扯去了。
“自己解開了兩道封穴?萬一解錯了,可怎麼辦?”呂淵將短劍扔到一邊,全全不顧鮮血直流的右手,左手劃過身下人赤裸身軀上的封穴,雙目對視,悠悠說著,“怎麼這時候才想著殺我?”
“讓你死在我手裡,好過他人手裡!”薛小召恨道,“你殺了我爹,殺了我師兄,把我的一切都奪取了!之後總是在我耳邊說只剩下你我的人是誰?現在卻要把我一個人扔下!你還不如一開始就殺了我!”
呂淵略覺詫異,之後笑得柔情滿滿,拿過床頭布巾隨意裹了傷口便從身後抱起薛小召:“我怎麼會死呢?逃跑功夫還是有的。”
“不死?你闖出了這事,我族人都因你而死,你豈有臉苟活於世?”薛小召怒道。
呂淵挑起薛小召額髮一吻:“你到底是希望我死呢?還是希望我活呢?”薛小召聽了抿唇不語。
“那就一起死吧,師兄便不留你獨活世上了…”久久等不到回應,呂淵半真半假地笑著允諾,靠近了在耳側舔舐,“好久沒抱你了,可願幫師兄脫衣?”薛小召卻推開了他:“臨死的纏綿無意,過那奈何橋塵世都作浮雲,現在不想看見你,好讓我那時不記得你。”
“只要我想在一起,便是那玉帝閻王也拆不散,”呂淵在他耳邊親暱軟語,“你若有他心,我必化為厲鬼,使你終日不安!”那末句已是陰測測,極強的獨佔欲讓薛小召不寒而慄。沒得思清就被抓住了手幫那人脫了衣服,薛小召止住呂淵強行的動作,皺眉道:“你好歹把傷給處理了。”
“不礙事…”呂淵傾身要將人壓下,床上的花枕頭呼嘯而過,薛小召沒好氣地甩掉手上棉絮:“不處理好了,別上這張床!”說著自顧自穿好衣物開始洗漱,全全不理會身後的人。呂淵一副大感興味的摸樣,拿出藥箱道:“幫我?”
“有手有腳請自便。”薛小召想也不想就答道,剛淨了口放下藥粉,一隻有力的手就攬住了他,那解了手巾、血淋淋帶著猙獰裂痕的手掌還得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聽得那低沈的嗓音如水汽般氤氳在耳畔:“那我可就一直這樣了?”
一把抓過那隻血紅得像水煮過的手,還故意用力捏了捏,如願地看到呂淵的細眉微皺,薛小召心裡得意麵上倒是一本正經:“是你讓我包的,弄成豬手的樣子我可不管。”只傷了手,卻連手臂一起包了。薛小召收好藥粉看著呂淵滑稽的樣子,咳了一聲假裝嚴肅道:“三天不能碰水不用我提醒了吧?”
呂淵只是輕笑一聲:“這南境熱死人的天氣,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