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沐浴身上癢得不行,倒是勞煩你幫我沐浴了,每、個、部、分都要清洗乾淨咯?”
“唔”了一聲,薛小召表情頗有些搬石頭砸自己腳的糾結:“知道了…”但見呂淵還是拆開了布帶重新包紮。
薛小召還在糾結間,感覺耳邊被一隻手輕輕摸索,下意識伸手去擋,就被重重地吻上了唇,舌不可遏止的被大力吸吮過去,而後又被呂淵靈活萬分專心地逗弄著。儘管即將被情慾之火淹沒,但畢竟還有些理智在運作,提醒他應該推開身上的人,不能讓這人肆無忌憚下去。
“天光了,你該去和族人練武…”話沒說完,忽地地頸後一熱,溫熱的氣息從後面撲上來,是呂淵自側邊覆上親吻著他的脖頸,火辣的吻直到薛小召險些喘不過氣來才告終止。
呂淵一看自己胯下就轉而貼近了薛小召,戲謔笑道:“要不,你用手幫我弄出來?”薛小召有些惱火:“你狠下心一紮膝上的祛斑穴,那裡就下去了。”呂淵咋舌道:“這後果可是不舉啊,為你著想我如何使得?”
“那還廢話什麼?”薛小召更加羞惱,“你不是還要去練武麼?”話剛落就被壓倒在床上,極快地被退去了襯褲,兩腿間光溜溜地曝露在空氣中頓時讓薛小召有些僵硬。呂淵彷彿感覺到他的不適,便一根手指抵在他唇邊摩挲軟語道:“乖,會很快。”
說著取了床邊小櫃上的玉盒開啟,兩指挖了軟膏就插入身下人的穴中,薛小召痛得抓了呂淵手臂,呂淵心疼便抽出手,轉而安撫那顫巍巍的分身。待聽著的喘息聲慢慢急促起來,那裡滲出些粘液,呂淵便輕輕笑了,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著那柱身。
薛小召身軀劇烈一抖,惱得幾欲想死,抓著呂淵的頭髮就要拉開他,可那人的手抓在他兩腿根上就像長了吸盤般,扯也扯不掉,薛小召難耐呻吟起來:“呂淵…啊,嗯…啊…你…住手!”
“乖,這樣才快一些。”呂淵笑意更勝,便一口套了柱身,反覆地舔舐到下邊的雙球。呂淵邊套著邊吸著,待頭髮上的兩手卻抓越緊,他便舔舐得更用力,手挑逗得更靈活,忽然感覺一股濃熱的精液射入口中。呂淵勾起唇角,吞下了那些精液,抬眼見心愛之人滿面潮紅,身子一陣陣地抖動,呂淵媚眼如絲,在羞惱的目光下愈加情色地舔著吸著口裡的柱身。
“你你你…你夠了!”薛小召被呂淵弄得很想撞牆,抬腿欲掃,腿根就被拉住弄得更開,那難以啟齒的小穴在被細細地舔著。薛小召死命地扯著呂淵的發,臀部被輕柔捏拿著,那兩根造孽的手指在他後穴裡輕輕摩挲,自己腹部上的肌肉不停顫抖,酥酥麻麻地,一個不穩差點要往旁邊摔去,被呂淵扶住了,便緩緩進入了穴口。
呂淵很快就進入小穴裡淺淺地抽動,一進一出之間交合著更緊密,薛小召呻吟不斷,呂淵也握著心愛之人因疼痛軟下的柱身急速套弄著,呂淵也開始興奮地喘息起來。
“啊啊…恩啊…疼…你慢點!”薛小召抖得如秋風落葉,不由臊了臉罵道,卻換得呂淵不懷好意地加速,撞得他差點背過氣去,身上那混蛋越來越激烈地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床榻都被他力道弄得震來震去。一次又一次地頂到底部,薛小召陣陣的呻吟已經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猛地射了出來,呂淵在他身上馳騁了幾十下,也射在他裡面。
薛小召就被他緊緊抱著喘息著,兩人一起平息著情慾。呂淵愛憐的以手指撫過薛小召情慾過後顯得紅腫的唇:“我去了。”嗓音透出愛慾過後的濃濃慵懶,也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挑逗,放開愛撫著薛小召臀下的手,最後在額上印上一吻,繾綣地看了他一眼,整理了衣服離去。
裹了裹被褥,薛小召有些愣怔地看著那閉上的門扉,呂淵那句“去了”,聽了竟是痛得難以呼吸。
作家的話:
唉,明天再改錯別字,睡覺去也~
☆、第四十一章 到達
午後的樹林騰起洶洶熱流,越來越多的陷進讓他們知道離玥族息地越來越近了。嶽無痕也安下心來,畢竟岳家花了太多的心血在玥族上,緊要關頭出了差錯那便是十族皆斬的罪名!
封刀剛砍斷幾條稍稍一碰就把人吊到樹上勒死的粗繩,就聽到身後慘叫連連,丟下拎著的小兵轉而奔去那方,竟是一個堆滿蛇蟲的蠆坑!封刀撲到坑邊一把抓住就要滑下去的兵:“別鬆手!”
“啊!”那小兵被跳起來的大蛇咬住腳,哭著喊著救命,通體烏黑的毒蟲即刻順著小兵的身軀爬上來,小兵一瞬被蟲群給淹沒了,封刀眼睜睜地看著那兵被毒蟲撕爛了血肉白骨森森。咬牙要施力往上拉,不想放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