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最後一個神嗣 作者:世紀史詩

林迷宮之中,眾人目睹鮮血噴湧駭人恐怖,實際上卻不過只是皮外之傷罷了。

只是失血過多仍讓他昏迷了半月左右,這短時間重烈究竟如何為自己清理傷口擦拭身體,如何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帶來沉月都,記憶中雖模糊不清了……身體,卻因為朝夕相處對重烈產生了一種自然的順從反應。

這遠比死亡更讓風夭年恐懼,因為在這與世隔絕的天地之中,自己似乎正在慢慢遺忘過去的那個風夭年。

“放風時間到放風時間到!”一大清早便聽見一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叫囂著過來,暗門被開啟,便清晰聽見對方那清涼的嗓音。

就算不睜開眼睛也知道是玉城公重雅殿下例行拜訪,此人前幾日好不容易消失了幾天,今天居然又來攪人清夢。

這敖烈國中如今只有三人知道自己的藏身之所——敖烈主重烈、其親信獨孤休中郎將,還有一人,便是這繁文縟節擋不住的玉城公殿下。

風夭年翻了個身,想繼續困一會,昨日因心緒煩亂沒怎麼睡好,現在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爬不起來。

可被褥卻被對方一把掀到了地上,敖烈國早晨的空氣清涼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便縮著身子抱著雙肩迷迷糊糊坐了起來。

不過七日不見,重雅沒想到風夭年的氣色竟然大有起色。原本歸國之時那面如死灰、半死不活的樣子,根本就是昨夜一場煙雨,經過重烈和獨孤休的細心調養,竟然臉頰有長肉的跡象。

重雅的目光,就停留在那風夭年白玉一般的脖頸之上,看著仍然清晰深刻的鎖骨,只覺得性感異常,他吞了口唾沫,心裡想著:孃的,找了七天多的男寵美人,竟還是不及這面前的病弱少年半分,真是白找了!

正拼命壓抑著想要撲倒對方的衝動,便聽見屋外獨孤休與重烈交談入內的聲音,便將目光從風夭年身上收了回來,走出暗房向兩人打招呼。

“皇兄,早啊!”重雅靠在暗房門邊揮揮手,“不是做弟弟的說你,身為君者不可一日懈怠,您白日流連白鳳鳥,晚上流連後宮嬪妃的,不見你上朝也就罷了,連個娃都沒生出來,豈不是無所作為?”

“那你何時履行一□為玉城公的輔政之職?”重烈瞥了一眼吊兒郎當的重雅,順手幫獨孤休將一摞摞卷軸放在書桌一邊。

“我?難道我的職責不是吃吃喝喝、嫖嫖賭賭、玩玩樂樂、瀟瀟灑灑……”重雅一臉詫異瞧著自己的哥哥,卻見一邊獨孤休已經唉聲嘆氣了起來。

“那你就繼續吃吃喝喝嫖嫖賭賭玩玩樂樂別管我的理政之事,如何?”重烈坐定在書桌之前,開啟其中的卷軸便翻閱起來,不理會自己這個弟弟。

“那可不行,太常司馬素大人都快把我耳根子磨破了,求求你就上朝理政吧,否則我連找個樂子也不安穩。”重雅走近重烈,坐在他的書桌對面,拿起其中一卷便閱讀起來。

“臣,主簿曹新,啟陛下,民間傳說雖不足信,但其力威也。赤帝告天書中記載,滅赤帝后裔之族……”重雅越讀越慢,瞪大了眼睛瞧著哥哥,“這是,奏摺……?”

“你以為這是什麼?”重烈從弟弟手中將那奏摺抽了回來重新放回桌上,右手支著下巴玩味瞧著重雅,“香豔之書?”

“怎麼會呢!”重雅嬉笑起來坐在重烈面前,“我當然是知道皇兄在那方面需求並不強烈。”

重烈眼中有殺氣,瞧了一眼嬉皮笑臉的重雅,便倒嘴角帶上了微微的笑意,看著弟弟問道,“我需求自不會有玉城公這般強烈,這幾日你是在何處的妓院流連了?”

“沒有沒有,怎會……”重雅眼神閃爍著別過了頭。

“我前日就差人道各大臣府上通知今日接受奏摺,你玉城公的府上自然不會少。”重烈拍拍面前的卷軸提高聲音有訓斥之意,“若不是你連著兩天兩夜都不回府,又怎會今日亂闖鱗屋要我復而上朝?”

什麼都瞞不過自己的皇兄,重雅甩手站了起來忿忿道,“又不是我要來勸說的,實在是舅父太擾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管不著,中午還約了幾位文人喝酒對弈,皇兄,這就告辭了!”說著,便一溜煙狂奔出了鱗閣。

“據臣所知,雖然司馬素大人常去玉城公府上,但殿下素來與他保持距離……”獨孤休低聲耳語。

“我自是知道重雅的性子的,別看他吊兒郎當,心裡卻是清楚的很,他應是心想著我這邊,才會一直與司馬一族保持距離。”重烈揮揮手,示意獨孤休退下,起了身子便向暗門之處走去。

裡面沒啥動靜,向內一瞧,便忍俊不禁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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