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同樣,誰也不能忽略他赤身裸體、以坐蓮的體位被關先生插入的現實,乍一見此景,憑空讓人生出一股末日狂歡的慘烈與恐懼。
見到周亦喬的一瞬間的喜悅登時被二人詭異的姿勢衝飛,齊洲甚至來不及關心滿身傷痕的周亦喬,只覺得顱頂像是破開了一個洞,有涼涼的液體沿著頭顱流了下來,弄得他一個勁兒的發暈,他使勁晃了一晃腦袋,終於明白了那律師為何一臉驚恐。
關先生對他們兩人驚世駭俗一般的表情視而不見,淡淡衝了齊洲一笑:“齊先生,我要死了。”
齊洲很想衝口而出一句你死了關我屁事,可是他腦子轉的很快,亦或者是已經被關先生訓練出了變態的思維,轉瞬間他的臉上已滿是憤怒:“呵……關先生好風雅。”
也不管關先生怎樣對答,反正他那身板也不能硬著來了,齊洲大步走到周亦喬身邊,大幅度的將他擁攬入懷,同時小心翼翼的控制力度以求不弄傷他,周亦喬如同一個失神的娃娃,乖順的被齊洲攬在懷中,被安撫的輕輕拍打著後背:“小喬,我們不用理這個變態,我們走!”
關先生冷笑出聲。
齊洲冷冽的看向那個面露死氣的男人。
關先生回視著齊洲,粗重的呼吸聲昭示著這個男人的生命即將逝去,他喘了口氣,冷笑道:“雖說現在遺囑寫明小喬日後是你的所有物,可是齊洲你別忘了,我還活著,他若不聽我話,遺囑裡他的所屬可以是任何地方。”
齊洲面色一凜,這些他們富人玩的東西齊洲懂得不多,主人遺囑裡將奴隸贈與俱樂部的條款雖然不適用於法律,卻不知道會不會作數,想到這裡他不禁看了一眼門旁的律師,在收到對方的預設後不由退卻了幾分。
關先生又道:“況且你問問小喬,他願不願意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