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來給你解決。”
華洛林撥通了威爾的號碼,對著手機說:“喂,威爾嗎?林寒愛你愛得要死,受不了分手,現在已經不成人樣了,他表示等你回來,山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爛都要肩並著肩手挽著手……啊,你問剛才那句什麼意思?別管它那是句歌詞,這歌很難聽……你覺得怎麼樣啊?”
然後華洛林把手機扔給林寒,林寒接過聽了,又說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抬頭,眼中波光盈盈地看著其餘的人:“我們複合了。”
“走,上課去!”華洛林走到床邊拖林寒下床,“你這個死GAY當初還對我暗送秋波,把我噁心得雞皮疙瘩掉了三層……坑哥來搭把手!這酒精中毒的,死沉。”
張坑和華洛林護送林寒去上課了,顧白刃自己回租的房子裡。夜晚的解剖樓,連走廊燈也沒開,黑洞洞的,陰冷可怖,王胖子等提前到了的人,把白大褂披在頭上,手機光從下往上照著,突然從樓梯口跳出來大叫,嚇得林寒失聲尖叫,華洛林緊抱張坑,張坑一腳踹飛王胖子。做完實驗回去,張坑看到顧白刃的檯燈亮著,人則趴在桌上睡著了。
張坑笑嘆一口氣,去把顧白刃抱到床上,給他脫了衣服蓋好被子,顧白刃微微睜開眼睛,口齒不清地說:“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哪兒知道,”張坑道,“你是該睡了,睡吧。”
“嗯,”顧白刃閉上眼,手憑感覺撫上張坑臉頰,“對不起,今天沒陪你過情人節。”
“我也想浪漫一下的,”張坑道,“奈何我們小醫生缺覺呢,當了一下午知心弟弟啊。”
顧白刃很快睡著,張坑輕手輕腳忙完自己的,也上床躺在顧白刃身邊。
半夜,張坑被臉上綿綿密密的柔軟觸感喚醒,隨即感覺到,顧白刃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親吻著他閉起的眼睛。
“喂……”張坑抬手,摸到顧白刃的頭髮,“千萬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夢遊啊。”
耳邊傳來顧白刃嗤嗤的笑聲,然後鬧鐘的夜光抵在張坑鼻子前面:“現在還沒到十二點,還是情人節。”
張坑睜開眼:“你覺睡足了?”
“明天前兩節沒課,可以多睡一會兒,不過……”顧白刃說,“還是要抓緊時間。”
張坑聽顧白刃說著話,耳邊同時響起衣料摩擦的聲音。黑暗中,張坑伸手一摸。
“很好,比在林寒床邊還利索。”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最近有點卡,所以,留言……你們懂的
肺活量與外星人
顧白刃把一個信封放在桌上,推給王路:“這是林寒讓我給你的。”
王路拿起看了看:“是錢?”
“他說謝謝你的照顧,這是欠你的旅館房間的費用,”顧白刃道,“他說改天再見面酬謝。”
王路默不作聲地把錢收起:“他和那個老外怎樣了?”
“他們已經和好了。”顧白刃微笑道。
“和好?”王路的聲音帶著驚訝,“不會吧……不應該啊。”
“怎麼?”顧白刃低頭想看清王路的表情,“你為什麼這麼說?”
王路雙唇抿成一條直線,不說話了。顧白刃不露一絲波瀾地問:“王路,你和林寒在外面那幾天,是發生過什麼事嗎?”
王路突然一聲冷笑,把習慣了他這樣的顧白刃都嚇了一跳。“顧白刃,有時候我真想撕開你那副永遠‘合適’的嘴臉,看看下面到底是什麼,”王路道,“你其實心裡好奇透了,掛心透了,可能已經臆想出了一百種可能,但臉上還是一副似乎只為我們著想的樣子,真不知是圓滑還是虛偽。”
顧白刃垂了垂眼皮,把目光轉向黑板:“不說就不說了,何必講出這種話呢。”
“我不像你,我沒法做到你這樣‘合適’,我也沒有好學生的光環籠罩,和輔導員的保駕護航,所以有些話,我寧可不說,有些事,我寧可不做。”
顧白刃專心看著黑板,就好像那上面不是空白一片,就好像完全沒聽到王路的話。
威爾回來了,這段時間內,華洛林已經成功地從晚上在解剖樓裡被人披著白大褂跳出來驚嚇,修煉成為披著白大褂跳出來嚇人。威爾回來的當天,林寒上了一半課跑了,華洛林與張坑對視一眼,彼此都懂。
中午見到威爾,威爾展開雙臂和華洛林擁抱,張坑也走過去擁抱,順便在他小腹捶了一拳:“害死人的老外!”
威爾抱著肚子“哇哦!”地向後縮:“竟然攻我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