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坑一掌拍上顧白刃臀瓣,後者向裡躲去,拿被子把自己裹緊了,故意不讓張坑碰到。
“哎,對了,”調笑中張坑突然想起,“你剛才那些話,斷斷續續的,是要說什麼來著?”
顧白刃臉一紅:“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告訴我。”張坑把耳朵湊過去,顧白刃就在他耳邊說了個完整版,直聽到張坑□重燃,□之物重新抬頭,抵到顧白刃腿際,嚇得顧白刃趕緊說:“不要了不要了,今天夠了……”
張坑撫上他的臉,認真看他:“可是真的不要?”
顧白刃便不說話,張坑才放心地壓下去,直折騰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才罷。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還有事,所以BUG什麼的就先不改了,明天再修。這章比較長,怕有讀者等急了所以分了先後兩次發。最後上一點肉溫暖一下現在還在等文的同學,希望你們滿意。XDDDD。
辛輝與雪災
“冷不冷?”張坑問顧白刃。
“你就像火爐一樣,我怎麼會冷。”顧白刃閉著眼睛說。
“嘿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張坑笑道,“讓你以後都離不開我,離開我就冷。”
顧白刃翻了個身:“等你不熱了,我就踢了你。”
“怎麼會不熱,”張坑把顧白刃摟緊,“只要活著,就不會不熱。”
“你手鬆點,勒得我。”顧白刃反抗地動了動身子。
張坑略減了手上力道:“我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在我懷裡了。第一次在獻血車上看見你時,還以為,你是天邊那朵白雲,我是在地上一跳一跳,想一步昇天的的癩蛤蟆。”
“你不是癩蛤蟆,你也是雲,”顧白刃不樂意了,翻身眼睛張開一條縫看看張坑的膚色,“只不過……不是白色的。”
“行行,我是烏雲……”
“如果……”顧白刃突然睜開眼睛,說,“如果那天,我們沒有在獻血車上遇見,那現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張坑一愣,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疑問。
“這可是很有可能的,”顧白刃說,“如果那天,我不是從新區回了本部,或者,你沒看到我們校門口的獻血車,或者……根本那天獻血車就沒有開來,我們會不會,永遠也不遇見?”
“誰說的!”張坑道,“我們就算不在獻血車上遇見,也會在公交車上、火車上、卡車上、救護車上、三輪車上、馬車上牛車上,腳踏車上,水車上……”
顧白刃開始還聽著張坑數車,聽到“水車上”,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拖拉機收割機播種機……”張坑說著說著也笑了,看顧白刃被子矇頭縮在下面笑,偏要拉開被子繼續說,“農用機械工用車床,飛得跑的遊的,能遇見的地方這麼多,不一定非要在獻血車。總之,我們是一定會遇見的,那天,是那輛獻血車幸運,見證了這麼偉大的時刻……”
顧白刃抓起被子角塞到張坑嘴裡:“話真多!”
“哎,說真的,”張坑拉下被角,“我前陣子又去獻血了,你猜怎麼著?看到我第一次獻血時那護士了,就是揪我領子那個,害得我沒追上你那個……”
“嗯,她怎麼了?”
“她孩子都老大了!”張坑說,“滿地打醬油!家人帶著來找媽媽,那護士和她孩子說話,那叫一膩歪!一轉臉對我說話,那叫一面目猙獰!跟川劇傳人變臉王似的……”
“是嗎,都這麼多年了……”顧白刃無意識地念出這一句,默默地看著張坑若有所思。
“想什麼呢,不會是想是時候踢了我吧?”張坑半開玩笑道。
顧白刃不答,翻個身睡覺不理他。
“要踢也等到春天,現在冷,我怕沒人給你當暖爐……”
照這個情形看來,其實張坑已經在“春天”裡很久了……但是華洛林的春天,還沒影兒呢。只不過,有時候春天,就是那麼“突然地”出現。
華洛林換了科室,已經不會再沾染慕容飛一夜三臺闌尾炎的壞運氣了。但是,還是鬱悶又煩躁,整天只念著不想實習,不想當醫生,想回家躺著不幹活。張坑實習時忙,也不能每天買菜做飯,有時便三人聚集在食堂吃。
“坑哥!我們結婚吧!”食堂裡,華洛林一屁股坐到張坑旁邊的位子上,拉著張坑的袖子靠到張坑身上。
“多謝小姐好意,可是我有物件了,”張坑道,“你又咋啦?”
“婚嫁可以休好長啊,找個人結婚我就可以連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