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刃笑笑,道:“我是無所謂,但是林寒堅持要為我把關,所以如果他不滿意的話,我大概就不會租了吧。”
“啊,那……”張坑正想說什麼,林寒又來到客廳裡了:“你怎麼敢跟他說話?”
“是他跟我說話。”張坑道。
“那你也不能跟他說話!白刃,我們走,”林寒拉著顧白刃,走到門旁邊,回頭對王倩道,“學姐,我們回去考慮一下。”
“行啊,”王倩聳聳肩,“反正還早。”
“學姐再見。”
“嗯,再見。”
張坑為不失禮貌,向外搖搖手道:“帥哥再見!”然後特意又對林寒招手:“美女,再見!”
轉回身,向華洛林擠眉弄眼:“那什麼,雷達,你覺得……要不要打電話問問威爾?”
華洛林看著王倩回到房間,關上房門,便“哼哼”笑了兩聲,道:“不用問,依我看,百分之八十以上。”
“這麼高?你從哪看出來的?”
“女人的直覺。”
張坑看著華洛林:“我得說如果是林寒說這句話,可信度要比你高多了。”
“好啦!”華洛林道,“你注意到他說他不租的理由了嗎?‘林寒不滿意’!他甚至都沒有考慮到我是女生,跟我同租不方便什麼的……”
“也許他只是沒看出來你是女生。”張坑看了看華洛林的胸部,道。
“啊……找死啊!”華洛林抬腳,“吃我一匡威!”
張坑回擊:“吃我的回力!”
張坑由於不放心,又諮詢了威爾的意見,威爾給的百分比更高,“百分之八十五!上吧,兄弟!”可是難題又出現了,張坑只知道顧白刃的名字,和他住在醫大新區這件事,其他的一概不知,倒是有一個和他有聯絡的,偏偏又是林寒這個人,那麼張坑要以什麼方式,用什麼理由,去找到顧白刃呢?
“既然你不相信女人的直覺,”華洛林道,“那我就對你用女人的推理吧!吶,他說了,他來本部是來交演講稿,那麼不久以後,就一定有個演講比賽!而且他一定會參加。我們只需到醫大打聽,演講比賽什麼時候,在哪裡舉辦,不就能很輕易地找到顧白刃了嗎?”
“洛林,”張坑感動道,“我太愛你了!”
“不急著表達感謝,”華洛林很冷靜,“等真的成功了,再謝不不遲。”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看好?”張坑問。
威爾點點頭,道:“坑,雖然我才見他一面,但是這裡有一些問題,我看出來了。你,和他,不是一樣的人。”
“你什麼意思,我和他不是一類人?擔心我們沒有共同語言?拜託,”張坑道,“我和他年齡一樣,身高差不多,都是醫學生,都是臨床專業,而且……我們都是男的!”
張坑一拍手:“這還不算同一類人嗎?!”
“該怎麼說呢,”威爾道,“如果非要比喻的話,你和他就像……就像……啊!對了,就像匡威和回力!雖然都是鞋,但是是有區別,不一樣的!”
張坑一聽,便不說話了,陷入了沉思。
華洛林也沉思,最後抬起頭來說:“你的意思是,張坑比較便宜?”
張坑:“我咋聽著這麼彆扭呢。”
HI與BYE
醫大的演講比賽是以係為單位的。作為已經在系裡的選拔賽中拿到冠軍,獲得代表臨床學院資格的選手,顧白刃壓力很大。由於臨床學院已經連續三年奪得演講比賽冠軍,所以系裡對今年的這個冠軍是志在必得,所有臨床學院的學生也認為,這個第一,拿到了是理所應當,拿不到才是奇怪。
所以當顧白刃將演講稿拿給系辦公室稽核的時候,心裡還是頗有些忐忑的。幾天後,講稿返回來,上面有幾處修改和批註,但是評語是:“論據充足,論證有力,旁徵博引,才華橫溢。”
顧白刃一顆心才總算放了下來,回來按照提示修改,自己也覺得準備工作已趨於完美了,只等上臺比賽的那一天。
到了演講比賽的日子,大會議廳的評委席上,有各院系領導,還有一位副校長,觀眾席上,則除了醫大學生外,附近的高校學生也有過來參觀、學習、看熱鬧的。
張坑、威爾、華洛林走進醫大,除了威爾,那兩個人都一臉寒磣地發出“哇——”的聲音。的確,醫大不論是在面積上、氣勢上、建築物的美觀上,還是在學生的儀容上,都高出中醫學院不止一點半點。張坑和華洛林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張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