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條心,自然談不上一起籌謀。
沈傾華也曾想過去搜宮,但是自己只是一介嬪位,去搜中宮……,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便否定了。
況且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了,還能搜出什麼來?而且皇后脾氣暴躁,但並不等於她是個傻子啊,即便做了什麼手腳,這會兒也肯定找不出來了。
沈傾華擔著治理六宮的責任,眼下皇后那邊動不得,公孫柔落水的背後找不出任何兇手線索,而且對方還在皇帝面前給自己上了眼藥,因而心裡越發著急,吃不好、睡不香煎熬了幾日,嘴角上都起了一個小泡。
徐離也在讓人查證,但是一時半會兒沒有任何好訊息。
倒是見了沈傾華焦急的模樣,安撫了一句,“你也不用太著急了,仔細查著,遲早能摸到線索的,何苦把自己熬壞了。”
沈傾華謝了恩,卻仍然不敢有半點鬆懈。
這是自己掌權後的第一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就算皇太后和皇帝能夠寬容,只怕心裡也會對自己失望,其他嬪妃更是不會聽命自己了。
於是沒過幾天,她的嘴角上又起了一個泡兒。
…………越發連皇帝都不好意思見了。
如此過了幾天,徐離不免有些微詞,“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顧蓮在旁邊拿了小銀剪子,修剪一盆漂亮的金銀花盆景,神情專注,對皇帝的抱怨恍若未聞,又拿了小水壺,小心翼翼的葉子上灑了點兒水。
徐離微微皺眉,……想起了那次膠東侯夫人進宮,之後過了幾個月,沈傾華就出現了胎像不穩,接著是她產後大出血。
原本瞧著公孫柔的胎像還好,沒想到又落水了。
而且是在薛氏的院子前面!
明明自己已經禁了薛氏出行,身邊的人也都控制了,按理說,薛氏應該沒有機會做手腳才對,…………畢竟就算有人貪圖錢財,也要看看這份銀子要不要得起,但怎麼還是出了這樣的紕漏?!
公孫柔那個蠢貨,居然連誰推得她都沒有看清!
沈氏又是剛剛上手治理後宮,有點展不開。
…………後宮一團烏煙瘴氣的。
難道……,要提前廢了薛氏?可是薛家殘留下來近六十萬將卒,以及旗下勢力,目前還沒有完全消化,現在真的要趕著這麼做嗎?
扭頭看過去,看見一張素淨清麗的娟秀面龐,一臉怡然自得,嘴裡還在哼著調子奇怪的小曲兒,…………這個可惡的女人!
“你給我過來!”徐離一把拽住了人,摟進懷裡,將那小水壺扔了,哼哼道:“沒看見我正在心煩麼?你倒心情不錯呢。”
顧蓮妙目流轉,輕聲笑道:“你還講不講道理?”在他心口上戳了戳,“你自個兒心裡不痛快,連帶著也不讓別人痛快了。”
徐離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低了頭,在那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顧蓮雪雪呼痛,氣得捶他,“你又瘋了。”
“我怎麼不講道理?”徐離撥開了她的衣衫,將手伸了進去,不斷揉搓,享受那別處享受不到的恣意瘋狂,嘴裡笑道:“後宮裡那一群煩心的女人,可是你替我挑的,出了事,不找你找誰?”
“你少賴上我!”顧蓮推了他一下,冷笑道:“母后早就召了她們進宮選看,便是沒有我多事,她們還不是一樣要進宮的。再說了,當時我只是提了一句,可以防著沈家、公孫家等人,該選誰、該留誰,那可都是母后的意思。”抓住胸前的手,“你要抱怨,自己找母后抱怨去。”
可惜她的力氣,根本就不能與徐離相提並論,很快又被強迫擺出投降的姿勢,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只能隨著皇帝一頓輕揉慢捻,身體一陣陣輕顫不已。
顧蓮臉上發燙,馬上就該傳晚飯了,怕他真的再像方才那樣來一次,鬧得大家臉上尷尬,不由急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這個無恥的傢伙,對付自己只會用這一招了。
徐離笑眯眯道:“為朕分憂。”在她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要麼動一動腦子,要麼動一動身子……,你選一個。”
“流氓!無賴!”顧蓮恨恨的,掙扎道:“你放手,我坐起來再說。”
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這人骨子裡就是一個卑鄙流氓!
徐離笑著鬆開了手,自己滾到了一旁,拈了一個葡萄對著陽光晃了晃,曖昧道:“好妹妹,你還想不想吃葡萄了?上次我還沒吃到呢。”
顧蓮不理會他的言語挑逗,一面整理衣衫,一面抱怨,“後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