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而後將一條溼漉漉裡褲扔到了池邊上,眼裡有七分寵溺三分無奈,他倒是想獸性大發,可剛剛醒來他哪有那份力氣。
燭淵靠著池邊,抬頭看沒有繁星點綴暗黑蒼穹,微微闔上了雙眼,陷入了良久沉思。
龍譽回到蚩尤神殿時候,後殿果然沒有見到燭淵身影,連忙扯了搭床尾大棉帕往偏殿方向跑,她到達偏殿時,燭淵正低頭系褲腰帶,因為左手無法動彈,他一隻手系褲帶動作有些吃力遲鈍,赤裸上身還掛著水珠,長髮溼漉漉地披散肩,髮梢還滴著水珠,龍譽看到這一幕,連忙衝到他面前,將手上大棉帕裹到他身上後,利索地幫他繫好了褲腰帶,再迅速地幫他把身子擦乾,將棉帕搭到他頭上之後忙抖開乾淨裡衣幫他穿。
“我左手阿妹來了果然就是不一樣。”燭淵看著微抿著嘴唇一臉認真龍譽,含笑打趣,龍譽卻無暇心與他開玩笑,只專心地為他穿上衣服,然後拿起外褲彎下腰讓他套上,後按著他肩膀讓他坐大石上,蹲下身替他擦乾雙腳,沒有幫他纏上綁腿,只是替他穿上襪子再套上鞋,後抖開斗篷披到他肩上,燭淵不禁蹙了蹙眉,“阿妹,這還沒到冬日你就把斗篷給我披上了,是想要把我熱死麼?”
“我是怕阿哥受涼。”龍譽沒有理會燭淵抱怨,將斗篷繫帶他脖子前繫好,然後開始為他擦乾溼漉漉頭髮。
“這三十幾年不都這樣過了,我不是一樣活得好好,還沒嬌弱到沾點水就受涼地步。”燭淵坐大石上,微微彎著背,右手搭腿上,任站他面前龍譽幫他擦乾頭髮,懶洋洋道。
龍譽細心地為他擦乾耳背耳廓,揉搓著他白色長髮,並不遮掩自己心中想法,“可我就是怕。”
現,任何對他不好事情她都會覺得害怕,她害怕她一個不小心就傷及到他,她再也不能接受這樣事情,他要讓他好好,哪怕是一丁點小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