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譽對似乎不知危險為何物燭淵瞬間很無奈,咬牙道,“阿哥,沒看見他們其實怕是你嗎?你就先少廢話兩句,上馬再說。”
現可不是開玩笑時候!幸好這條巷道此時沒人路過!否則他們一個時辰絕對變成一刻鐘!
誰知燭淵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棕色馬,沒有接過車伕顫抖不已手遞來韁繩,又淡淡地看向龍譽,說出一句讓龍譽吐老血話。
“阿妹忍心讓我一個重傷之人獨自駕馬麼?”燭淵看著龍譽,裝得滿臉幽怨。
龍譽一把甩開掐著白麵公子哥,奪過車伕手中韁繩,惡狠狠地盯著燭淵,咬牙擠著牙縫一字一字道,“上,馬,我,帶,你。”
誰知燭淵仍是不上馬,擰著眉一臉嫌棄地看了看馬,再看看龍譽,很是嚴肅道:“阿妹帶我?我坐前面?太醜了,有毀形象。”
“……”莫說龍譽,就是站一旁顫顫巍巍幾人都眼前這個受重傷苗人是個瘋子,心底把菩薩土地爺一類神仙都拜了個遍,祈禱著這兩個駭人瘋子趕緊走吧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命危險哪!
龍譽咬牙那個憤恨,翻身上馬,而後居高臨下地俯視燭淵,咬牙揚起嘴角,笑問道:“好阿哥,我好大人,這樣你坐到我身後,夠美了,滿意否?”
燭淵將馬背再打量一遍,很是勉為其難道:“湊合吧。”
“那就請我好阿哥好大人趕緊上馬吧。”龍譽咬牙切齒。
燭淵非常有大人氣場地微微點頭,而後一個足尖輕點地,便翻身上了馬背,坐龍譽身後,龍譽執緊韁繩,用力一甩,與此同時雙腳一蹬馬肚,道一聲“駕”,馬匹便揚蹄而奔。
馬匹黃昏揚州城中狂奔,驚嚇了無數路人,喧囂著塵泥飛出城門,撞飛了擋城門前守衛,驚得城樓上士兵紛紛向其張弓放箭,卻一發不中,就龍譽帶著燭淵駕著馬匹狂奔出城門時,他們能清楚地聽到城樓聲隆隆鼓聲響起,看來待會追著他們不僅僅是武林人士了,還加上了揚州官兵。
燭淵似乎很是喜歡看這種混亂場面,微微往後轉頭,手輕揚,那緊追他們駕馬而來為首兩名城守便雙雙翻落下馬,腦袋齊頸而斷!
血灑官道!驚得緊跟而來人馬人仰馬翻!
“阿妹,好景緻呢,要不要回頭瞧瞧?”燭淵玩夠了,看到後面人沒有再繼續追上來,便放下了手,淺笑向急著趕路龍譽道。
“阿哥坐穩了,免得摔下去把腦袋撞開了花。”龍譽很是無奈,她原本因為得知親愛小哥哥真是中原人這個事實而悲傷心被這個白麵小男人攪得一團糟,真是笑不是,哭也不是。
“阿妹這是換一種說法讓我摟緊你麼?”燭淵語氣閒散,一如既往玩笑態度,然而龍譽沒有看到背後,他捂著傷口手已經被血液染透,面色變得蒼白,卻是一直沒有轉回頭,雙眼緊緊盯著身後以及兩旁,眸中森冷與凌厲未曾褪下過。
“阿哥說對了,我這正是盛情邀請阿哥將我摟得緊緊。”龍譽覺得沉默、無言以及嚴肅正經都不適合用來與這個白麵小男人交流,唯有無恥和沒臉沒皮才是對抗他一張渾嘴有力武器,否則不是被他氣死就是被他噎死。
“呵呵……”燭淵輕輕一笑,任身下馬匹如何顛簸,他手上仍舊未有任何動作,只是不依不附地坐龍譽身後馬背上,嘴角沁出血,捂著傷口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使得他將傷口包攏著掐五指中,嘴角弧度卻揚得溫心,“方才,我聽到了阿妹無聲示愛。”
“……”龍譽臉頰慢慢淺淺漲紅,矢口否認道,“阿哥那絕對是看錯了,否則就是眼瞎了。”
“是麼?”燭淵幽幽淡淡淺笑,“可我瞧得清楚呢,也覺得高興呢。”
他看到了面對危險時她對他奮不顧身,足以證明她對他,不僅僅只是喜歡那種淺淡情感。
直到確定身後暫時不再有危險,燭淵才轉回頭,有些疲憊地將額頭輕輕抵到了龍譽後肩上,低聲道:“阿妹,我疼死了。”
龍譽一驚,驟然拉緊韁繩,馬匹揚起前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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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所愛!
龍譽欲翻身下馬檢視燭淵傷勢,卻被燭淵用力按住了肩頭,有些厲聲道:“走!不要這兒耽擱時辰。”
天涯追殺令,藏劍白雎,呵,只怕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給他下套,他本不必擔憂什麼,只是萬沒料到千絲引會此等緊要關頭反噬,原因何?
難道……是師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