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燭淵便輕嘆一口氣,“那我來幫阿妹吧。”
說完,燭淵摟住龍譽的腰,垂首,覆上了她的唇,溫柔地替她換著氣,最後龍譽才在燭淵的親吻中收回了自己的神,可也融化在他溫柔纏綿的吻中。
“唔……阿哥……”龍譽不知不覺地環上了燭淵的脖子,眼神被燭淵的鼻息和靈活的石頭攪得漸漸變得迷離,緊緊貼在他身上,呢喃著。
她還沒有問他是不是學吹夜簫了,還沒有問他那在天空中綻放的火花是什麼,單單這一片美得無與倫比的花海,已足夠她幸福感動。
誰說她嫁給他什麼也沒有得到,嫁個他,她得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感情,最無聲卻最溫柔的疼愛,得到了最深的感動和最不離不棄的陪伴。
她也不曾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只要他陪在她身邊,她就已很滿足,因為她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他,就像他所說的,若是沒有他,她該怎麼辦?
他懂她,遠比她懂他,即便對全天下都冷血無情,卻也會對她溫柔備至,這就是她的阿哥。
她想起了一句中原人的話,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心中如此想著,龍譽便幸福地笑著脫口而出,燭淵一怔,而後那溫柔的吻即刻在她臉上脖子上乃至身上變得密密麻麻,酥酥的,癢癢的,如每一次一般將她身體的每一處點燃,同時也將他對她的疼與愛完全點燃。
當燭淵細密的吻落在龍譽頸窩上時,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惹得她縮起了肩膀,忍不住笑道:“哈哈,阿哥,癢癢,不要逮這兒。”
可燭淵卻像沒有聽到龍譽的抗議一般,改細密的吻為輕舔,讓龍譽笑得更加厲害,牽動著身體在燭淵身上扭來扭去,想要逃脫這樣撓人的感覺,奈何卻被燭淵箍得緊緊的,而也因她這柔軟的身子不聽話地來回扭,燭淵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滾燙越來越急促,突然含住了龍譽的耳垂,抬手解開了她盤在頭上的長髮,在龍譽一聲輕呼聲中將她壓倒在花田中。
“此情此景,難道阿妹不覺得很適合做一件有情調的事情麼?”燭淵單手撐著身,看躺在自己身下身旁盛開滿芍藥的龍譽,看銀白月華下的她長髮如瀑,面若桃紅唇若點脂,額頭光潔,鼻翼忽閃,脖頸白皙,使得他笑意更濃,貼近龍譽的耳畔,輕輕吐氣,“真是花美人更美,我還從來沒發現我的阿妹這麼美麗動人,讓我從沒有如此刻一般的迫不及待。”
“阿哥的話真是傷人心,在我眼裡,阿哥可是一直都是美麗動人的。”龍譽兩腮殷紅,呼吸也變得滾燙,抬手環在燭淵肩上,弓起身挑弄似地在他喉結上輕輕舔了舔,感覺到燭淵的身體猛然一僵,她才笑吟吟讓自己的吻一路往上,最後停在燭淵的鼻尖上,還不忘輕輕一舔,人生第一次,笑得嫵媚,“不過阿哥說得對,如此美景,的確適合……嗯……野外打架。”
燭淵卻挑了挑眉,“難道阿妹不覺得‘美麗動人’用在我一個老男人身上很不協調麼?”
“哪裡,我的阿哥和這個詞才最相配。”龍譽笑眯眯,別忘了她第一眼見到他時還以為他是個女人!比她白,也比她漂亮!
燭淵像聽到了龍譽心裡的想法一般,欺身而上,笑得邪魅,“那就讓阿妹見識見識男人的威力,看看阿妹還敢把我想為女人麼。”
“停!”面對就要展開攻勢的燭淵,龍譽突然大聲喊停,燭淵便驟然停了下來,一臉含笑地看著這個就喜歡折騰他的小野貓,“嗯?”
“阿哥你不是很愛乾淨嗎,這壓壞了這些漂亮的花不說,這下面可是泥土。”龍譽就習慣在“開打”前搗整些名堂出來。
“沒事,有阿妹墊底。”燭淵繼續動作,將龍譽這破壞氣氛的話完全過濾,如今的他,已經練就了不管龍譽怎麼搗整名堂仍能堅挺的本事,可想而知,娶了個這麼愛整名堂的媳婦是有多麼挑戰床上勇氣與毅力。
“……”王八蛋!竟敢把她當床單!
可是,當就當吧,誰讓他是她的阿哥呢,他可是她最愛的阿哥。
巫山雲雨壓塌了一小片芍藥,見證了生而美好的畫面,花海在輕柔的夜風中搖曳,似在為這一對佳人歡笑祝福。
烏黑的長髮因黏稠的汗而黏在臉上,燭淵替龍譽裹上衣裳之後,才穿上自己的衣裳,最後躺在花叢中,開啟了右臂,龍譽便習慣地將腦袋枕在他右臂上,緊挨到了他懷裡,想想覺得不妥,便又翻身面對著燭淵趴在了他身上,將臉蹭到他的頸窩,這才滿意。
“阿哥,我喜歡這兒,很喜歡很喜歡。”龍譽抱著燭淵的雙臂,在他頸窩裡蹭了蹭,幸福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