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籃球,難得週末了嘛,放鬆放鬆,天天火拼也不是個道理。”
“哦。”
結束通話了電話,林小渣看了女人一眼,他知道這時候自己不適宜再說任何的話,剛要離開,女人忽然把地上抓爛了的絲襪扔給他,淡淡的 拉斯維加斯夜晚的街道,燈火通明,這裡本就是一個屬於黑夜的城市。
米勒斜斜的靠在一輛寶馬車上,那豪車早已被子彈射的滿身瘡痍,遍佈彈孔。
李旦半跪在地,腿上中了一槍,草草的包紮了一下,還是有鮮血不斷的冒出來。
安德森也不好過,腦門被子彈濺起的碎石頭劃得血淋淋的,看起來滿頭是血,煞是嚇人。
喬治雖然沒有受傷,亦是一副很疲憊的樣子,呵呵笑道:“三天來,已經是第十四次刺殺了,如果加上那兩次自殺式襲擊,那就是十五次,那幫雜種,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
“少主,我覺得,再不把林小渣他們叫來,就真的要出大問題了。上海一戰,折損了歐陽婷等三員悍將,老爺子那裡也需要有人保護,可以抽調的高手幾乎為零。”李旦異常嚴肅的說。
“我說了,我不想讓他們捲進這件事。”
“林小渣,早就已經卷了進來,如果我們覆滅了,雙鷹盟和應騰集團作為我們在亞洲的同盟,同樣會遭受襲擊,甚至是毀滅。現在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真要演變成國際間的血拼,少主,你認為雙鷹盟可以頂得住麼?”
“我自己,可以擺平一切!”
“但您現在迫切的需要有所助力。”
“讓我再想想吧。”米勒長長的嘆了口氣,掏出一支雪茄:“你們兩個,抓緊去醫院治傷,不要感染了傷口。”
“是。”
林小渣這時在幹啥呢?
渣哥一本正經的坐在書桌前,抱著一本****的雜誌,看的口水橫流,有錢就是好啊,什麼好東西都能搞到手。
凌莎對此很是不滿,強勢的介入,三下五除二,把雜誌給撕了、渣哥看得目瞪口呆,指著她點了半天,沒說出話來,一怒之下,摔門走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老子弄本雜誌看容易麼,這才剛看到要命的地方,你丫給我撕了!我,日!
走到樓梯,渣哥的心神忽然間一漾。他忽然想起來,在這棟樓裡,還有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美妙地方。
樓上。
鬼使神差一樣,渣哥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樓上,敲開了那扇他曾經發誓永遠不再進去的防盜門。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把渣哥一步一步拉進這幽暗的房子。
高挑的女人,面無表情的把門開啟,蒼白的臉上有很深的眼袋,顯然一夜沒有睡好:“是你,有事麼?”
“我想,我想進去坐坐。”渣哥說了這話,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大嘴巴。
女人哦了一聲,居然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便開門放他進去。
林小渣心裡,畢竟還是有著一些戒備,他總覺得,這屋子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絕對不是那陰暗的光線縮造成的。
所有不安的感覺,都來源於這個女人,一個可以讓男人傾倒,同樣可以讓男人殘滅的女人。
女人懶洋洋的給他煮了一杯咖啡,擺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目光迷離的看著他,道:“有什麼事?別再給我說房子了,我不會搬得。”
渣哥沒有去碰咖啡,淡淡的說:“沒有要你搬啊。都是一個樓上的鄰居,想來說說話而已。”
“是麼。”女人笑了一聲,笑得又冷又不屑,好似渣哥在說一個她聽了非常無趣的笑話一樣。
林小渣拘束的動了動肩膀,道:“你是天枰本地人麼?”
“早已經忘記了。”
“你叫什麼名字?”
“米菲菲。”
“很好聽的名字啊。”
“你專程平跑來說廢話的麼?”
林小渣乾笑了兩聲,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著了,吐了口煙霧,在煙霧之下,他才能保持絕對的清醒:“你是個迷人的女孩。”
“我早已經不是女孩了。”
“在我眼裡都一樣。”
“那是你的事。”
“為什麼總是要冷冰冰的呢?”
“我天性如此。”
“笑一笑,會更迷人的。”
“沒有值得開心的事,我為什麼要笑。”
“這個世界很美好的。”
“我從來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