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猛力的吸了兩口煙,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表現很笨拙,想要靠這種拙劣的語言去了解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女人盤著的腿,修長,纖細,在黑色絲襪的遮掩下,像是兩條會動的蛇一樣。
渣哥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在狂烈的跳動,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在萌發了。
他為此感到懊惱。自己的控制力,已經下降到了這種程度了麼,為了讓人看起來更淡定一些,他把背靠在沙發上,目光努力的遠離開女人的雙腿。
和一個美女在一起,腦子裡卻想著索馬利亞,渣哥自有一種啼笑皆非的無奈。
然後,他的所有努力宣告了失敗。一敗塗地。
女人毫無徵兆的,跳到了他的腿上,兩條腿疊著,坐在他的大腿上,整個身子軟軟的癱在他的懷裡。
渣哥感覺不到她的體重,比拉拉還要輕一些,但這種親密的舉措,讓他竭力平靜下來的心一下子變得狂熱,火熱,爆裂。
“這是你的待客之道麼。”渣哥勉強的說著話,他想把手從女人水蛇一樣纖細的腰肢上挪開,但他的手好似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一樣,依舊不離不棄的搭在女人的腰肢上,不願意挪動分毫。
“你今天來,不就是想要這樣麼?”女人吐氣如蘭,在他的耳邊吹著氣,淺淺的笑意,竟如一陣三月的春風一樣,復甦萬物,卻冰冷似鐵。
渣哥聽到了自己一聲粗過一聲的喘息。
他閉上眼睛,淡淡的說:“我只是想來聊聊天,我想你誤會了。”
“假正經的男人,除了虛偽一無所有,我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哦。”女人的聲音並不柔美,但很惑人,落入耳朵裡,像是一根羽毛一樣,軟軟的,用點力,卻能帶給耳膜陣痛的感覺。
“我也沒想過,你會是個放,蕩的女人,我本以為你是個優雅的貴婦。”渣哥說這話,完全是在挑釁,他想盡可能的逃脫這綺麗的香,豔。因為他知道,無緣無故的美麗邂逅,背後往往都會有一個讓人泥足深陷的巨大陷阱。
其實,他想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