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暗夜之中,他的身子瑟縮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秋,秋忙,你是在開玩笑吧?!咱,咱們長這麼大,哪,哪見到過那玩藝啊。”
五奶奶卻趕緊一扯棗花爹的袖子,她望著周圍無邊的暗夜,也壓低了嗓門說到,“別,別瞎說,那,那東西能聽到的。”
姚甜甜原本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她從小到大受到就是無神論的唯物主義教育,信奉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戰士說,真正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可是,自從她稀裡糊塗的來到了這個異時空,尤其是與那個始作俑者,自稱活了晚年的藥香少年插科打諢的鬥了這麼多次之後,她對於自己自小在課本上學到的唯物主義產生了懷疑,因為她的唯物主義也解釋不了這一切,完全解釋不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現在,面對著幾乎看不到五步外的荒山暗夜,聽著秋忙大叔帶著恐懼的低語,姚甜甜的心‘咚咚咚’的狂跳了起來,她禁不住又往五奶奶的身邊靠了靠,緊緊的拉住了五奶奶的袖子,牙齒不由自主地打著顫,鼓足的勇氣問到,“秋,秋忙大叔,你,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撇一眼周圍的濃濃的黑暗,楊秋忙也向著棗花爹腿邊擠了擠,帶著劫後餘生的恐懼說道,“我從今天早上開始走上這條秘密小路,整整走了十五個來回了了,每次都以為楊家屯就在眼前了,眼前的景物馬上就變了,我也就從岩石荊棘間滾下來,結果弄了這一生的血和泥,還是呆在原地轉圈圈呢!”
“從早上?”棗花爹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