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為什麼把體檢報告給了藍家水?她和藍家水真是朋友的關係?”
藍家山把吳平然說的她和藍家水的關係告訴了她。
徐微微困惑不解:“一個處女把自己的體檢報告給一個處男,這是什麼心態?”
藍家山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藍家水是處男?”
徐微微驚奇地反問:“難道不是?”
和一個女孩子討論這個話題,藍家山還真不適應。
徐微微說:“看來,我對你哥哥的瞭解比你對他的瞭解要多得多,難道韋娜是借這個機會向你哥哥表白?”
藍家山不悅:“不要把藍家水牽扯進來,他和韋娜沒有關係。”
“那他為什麼把信藏起來,而且要分幾段來藏?他想隱瞞什麼?”
“他只是不希望我牽扯進來。”
“我現在不這麼認為了。”徐微微果斷地說,“他自己也和此事有關聯。”
兩人都陷入一個不愉快的氛圍中。
徐微微聲調放低了:“我知道,談論你哥哥的個人隱私讓你非常不舒服,我之所以有這個判斷,是因為我看過你哥哥的日記。”
這個解釋又讓藍家山大吃一驚。
“別誤會,是你哥哥的二姨給我的,而且是出事前那兩個月的。他二姨是想證明,你哥哥是多麼好的人,因為他在裡面寫了很多他對未來的計劃,其中有一項,是——”
徐微微咬住嘴唇,抑制笑意,道:“今年要體驗一下和喜歡的人融為一體的感覺。”
看哥哥的內心獨白被洩露,藍家山又尷尬又惱怒。
藍家山勉強地辯解:“也許是指心靈呢?你不要想歪了。”
徐微微笑:“家水這麼老實的孩子,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早知道早點催他結婚,也不至於連女人的身子都沒碰過,就要和一群大老爺們關幾年。他二姨的原話。”
討論這個問題,本身就夠荒謬,藍家山閉上了嘴,但他突然被驚醒了。
“日記?”
徐微微嘲笑道:“真是馬後炮,我早就想到了。”她壓低聲音:“你哥哥在看守所裡,交代他二姨把日記全毀掉,那個時間點很微妙。”
“什麼時間點?”
“就是我問他關於韋娜那封信的時候,他反應很強烈,他怕你在巖灘有不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