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外衫,再次披在侯楚楚的身上。
隨後,他站了起來,走向李世玉,拳頭緊握,在所有人驚詫中,重重地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骨頭與骨頭的碰撞聲。
李世玉的頭顱猛然後仰,連退數步方才站穩。
他的臉沒事,晁雪松的拳頭卻已血淋淋。
“她不是你的什麼人,你無權做主。”但他仍將拳頭緊握,而且發白,而且顫抖。
“大膽!”管玉虎大怒,就想動手殺人。
李世玉卻伸手將他攔下,玩味地笑著說:“看他想幹什麼。”
晁雪松緊緊抿著唇,也不去看二人臉色,回身跪在侯楚楚的身前:“不要哭了,看得我心裡好難受。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是美是醜,是乾淨還是骯髒,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從今以後,我來保護你!”
嘈雜雨聲中,他的語氣有如宣誓一樣莊重,聲音有如金石交擊一樣清晰。
而且強硬,而且不容置疑,說完就攔腰將她抱起:“我們回家。”
……
晁景仁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也不知游到了哪裡。
在一處巷子裡頭,似乎撞到了個人。
“找死啊!”一個提著酒罈,滿身酒氣的中年男子衝他怒吼。
“死,呵呵,我是很想死,你殺我看看。”晁景仁痴痴傻笑。
中年男子還道他消遣自己,便是大怒,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跟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口中還伴有汙言穢語。
劇痛使晁景仁微微清醒,他晃了晃腦袋:“住手,你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敢冒犯老子,老子打死你……”中年男子打得更歡暢了。
晁景仁心頭暴怒,將中年男子踹來的腳抓住,猛地一摔,就將他摔倒在地。遂怒吼一聲,坐壓在他身上就是陣拳頭雨,將其頭臉打得血肉模糊。
終究是凝了三十六處竅穴的法體,雖氣海破漏,靈氣涓滴不存,但竅穴內的靈氣是還在的。
很快,中年男子就不動了。
晁景仁喘著粗氣停下來,心裡有些恐慌,更多的是迷茫。
“這小子夠狠,我喜歡。”就在這時,巷子口走出來數個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