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一位相識的道長,說六月初八是一個吉日。”
陸皓山也沒意見,點點頭說:“那好,就這樣定了。”
席上又說了一些路上的注意事項,有時還引發討論,以至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宣佈結束。
吃完飯,只是休息了一會,陸皓山就帶上趙餘慶,徑直向設在牛頭山東的營房奔去。
“砰,砰,砰。。。。。。。”
還沒有到營地,趙餘慶就被火槍擊落髮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看到陸皓山一臉鎮定的樣子,趙餘慶還是強行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著陸皓山進營,在他心目中,雖說火槍是危險品,不過陸皓山這麼鎮定,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也就放心跟了進去。
沒想到小小的糾察隊,竟然有火槍。
一進營地,那火槍的擊發聲還不絕於耳,趙餘慶馬上循聲響處望去,只見在營門附近,靠著山的一側立了十多個靶子,十多個少年正在兩位教官模樣的人揮揮下,在練著火器,看清楚一點,所用的火器還是比較珍貴的鳥銃,少說也有十多杆,這可了不得,能組成一支火槍小分隊了,不過令趙餘慶吃驚地事還在後面,讓他感到比糾察隊有火槍小隊更吃驚地是,那些靶子不是固定的,有繩牽著,左右搖晃,增加其擊中的難度。
又是一輪槍響,趙慶看到,那一排吊著的木製靶子劇烈晃動,明顯是被擊中,相距近百步,這槍法還算不錯了。
正感嘆著,看到陸皓山繼續往前走,趙餘慶不敢怠慢,加快腳步從後面追上去,一路上,趙餘慶看到很多有意思的場面:有人練射箭,一支支利箭準確擊落中靶子、幾十斤重的石鎖被輕易舉起來、有人在校場上跑得吼聲連天,好像是在比賽一樣,還有人站得筆直,一動不動,好像木頭人一樣,趙餘慶心中有疑惑,不由走快二步,跟上陸皓山後說:
“大人,這營地怎麼怪怪的,一個個好像自己練自己的,沒人統一排程,這是怎麼一回事?”
除了火槍隊有教官員指點外,這些人雖說沒有長官督促,但是一個個非常認真,練得汗流浹背也沒有停下,但精神面貌很好,沒人叫苦,沒人喊累,訓練得極為刻苦,這太奇怪了,現在很多衛所,就是出操都是形式主義,一個個出工不出力,和這些少年郎相比,一個如西落的殘陽,一個如初升的旭日,相差得太遠了。
陸皓山笑著說:“這是我設立的規矩,上午集中訓練,下午自行訓練,不過火槍是剛剛拿弄到不久,還需要有人教導一下他們怎麼使用。”
原來是這樣,趙餘慶剛想問為什麼這些小傢伙這麼自覺時,陸皓山突然加緊腳步往前走,前面突然傳來不少嘈雜聲,循聲看去,只見不少士兵圍成一個大圈,還有人不停叫著:
“隊長,把他放倒了。”
“隊長好樣的,把三隊的放倒。”
“熊大,把他抱起來摔出去。”
“五隊才是最厲害的,隊長,我支援你,加油。”
聽樣子是在比武,看到陸皓山往哪時走去,趙餘慶心中一動,連忙跟上,很快,趙餘慶就走到陸皓山的旁邊,往裡面望去,只見一個瘦高個子少年正和著一個身材高大、虎背龍腰的人對峙著,看樣子是要比武,託陸皓山的福,那些隊員一看到大隊長來,一邊打招呼一邊退出位置給他們的大隊長,這樣一來,跟在陸皓山身邊的趙餘慶也可以清楚看到裡面。
這一瘦一壯兩個隊員,眼裡只有對方,前面纏鬥了一會,現在還在相互觀察著,就是大隊長陸皓山來了,兩人都沒有察覺,最令趙餘慶吃驚地是,那個瘦子手裡拿著兩把被布包著的彎刀,而那個長得粗壯的男子,手裡也拿著一柄包了多少層布的鐵錘,很明顯,這兩人都是用真傢伙,不過為了不弄傷對手,武器都作了處理。
這可以木刀對木錘認真多了。
“啊”兩人突然齊吼一聲,一起衝向對方。。。。。。。。(未完待續。。)
114 奔赴綿州
“砰”“砰”“砰”兩人一個照面,就力拼了三記,因為的刀口和鐵錘都用布包著,兵器相撞時,只是發出沉悶的聲音,不過這毫不妨礙激發雙方的鬥志,很快又纏鬥在一起。
陸皓山認出,這兩人一個是羌族的大山,另一個是鐵匠之子孫熊,兩個人正如袁三所說,一個身法靈活,刀法精湛,一個天生蠻力,力大無窮,不知為什麼,兩人並不是同隊的,不知為什麼突然較量了起來,看樣子是為同伴出頭,還真是胡鬧,不過陸皓山沒有叫停,而是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