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軍也聞風而動,到時圍追堵截不沾泥人,一時間不沾泥就像過街的老鼠,到處東躲西藏,不過他倒也狡猾,遇到小股義軍或官軍就想辦法除掉。碰上大股的敵人撤腿就跑,專挑那些馬都難走的山路,不時用裹挾的的百姓故設疑陣,一時間,韓文登竟然拿不沾泥沒辦法。
對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很難去預測他下一步的行動。
相反,擁有信鴿傳書、望遠鏡的陸皓山優勢明顯,一直吊在不沾泥的後面,伺機而動,一直在等侍一個最佳時機。
原來只有八百人。其中還有三百人只是臨時集結的鄉勇,為了護送那批財貨的江油,又派了一百多趙氏一族的子弟回去,除去斥候,手上只有六百可戰之兵,陸皓山自然的非常謹慎。
就準備撿現成的了。
於是,陸皓山就像一隻不散的陰魂,一直緊緊吊在不沾泥的後面,而不沾泥的確有過人之處。在官軍三萬大軍和大量的義軍圍剿下,就像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一直遊走那些縫隙之間,讓韓文登一次又一次地撲空。當然,隨著圍剿的力度加強,不沾泥的日子越來越難過,身邊的人越來越少。
有的看到勢頭不對。找機會就逃了,有的跑得累倒在路旁,有的運氣不好。掉隊讓官軍或義軍抓到,大多直接被梟首作為功勞的一部分,不沾泥由原來的過萬人,最後身邊僅餘一千多人,有點像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味道。
不知不覺,時間已進入更為炎勢的七月,七月,驕陽似火,那是傳說中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