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每年300萬噸的開採量,為此要修建一條環島鐵路和一座碼頭,都可以在年內完成。出來的鐵礦石前期運回古鎮口,後期則就地冶煉,預計可達到每年150萬噸的鍊鋼、鍊鐵總量。
開採出的鈦礦同樣處理。在近海和北部灣試探開採出油氣田後,會就地煉化並建造大型油庫儲存,本身也要建一個一億噸的原油庫,同時,會進行附近大陸架的勘探。
其餘一系列的工業設施不必多說,另一個關鍵內容便是種植100萬公頃的橡膠和200萬公頃的高產農作物。憑著了的優越其後,水稻或者小麥起碼一年三熟,不但足夠自己使用,還能支撐戰爭所需。
總而言之,這裡要打造成一個全方位的原材料和補給基地。等將來艦隊更加壯大後,直接作為面向南太平洋擴充套件的前哨戰,也是應對日本或者其他方面戰爭的堅固堡壘。
商量完了之後,朱斌少有的正經八百抓著王慟山的手說:“這裡的一切就全都交給伱了。跟李宗仁的買賣要抓緊進行,廣西擁有我們所需的全部有色金屬,與之相鄰的貴州雲南也是有無窮寶藏,把他們都挖掘出來。我們會更加的安全;增強李宗仁的實力,我們會更穩定。”
王慟山對此很不習慣,使勁掙開他的魔掌,沉靜的道:“伱放心就是。”
一如既往的話不多,但實在令人放心。朱斌心情美好的離開海南後飛回古鎮口。剛下飛機,立馬被大學城裡正在鬧騰的事情搞得氣急敗壞,滿腔喜悅化為烏有,陰沉著臉回到基地。
大概估計到他會有激烈的反應,核心人員都很快趕過來。大學城的總校長鬍適先生以及蔣百里等也面色不平靜的到來,一個個提著心思望著朱斌,生怕他在這時候犯二,搞出不可收拾的大亂子!
大學城裡發生的事情在其他地方很司空見慣,沒別的,一些“進步學生”響應北平、天津、上海、南京以及各地學生的行動,以呼籲抗日的名義煽動罷課、罷工。還寫了不少的條幅掛的到處都是,原本作為點綴的噴泉假山和地處山腰的圖書館廣場,都成了他們的宣傳陣地,聲嘶力竭的喊著口號,折騰的沸沸揚揚。
這股風兒從去年就開始吹。直到7月份兩廣事變時達到頂峰,一發不可收拾。
光明之城的大學城因為是全封閉的緣故,外人根本進不來,在大圍牆和軍港的護衛下,每一個在裡面活動的人都必須佩帶不可仿造的電子識別卡,因此間諜特務什麼的來一個抓一個。沒地兒跑。
但因為裡面有近二十萬人生活,而且每天早晚都有數以萬計的人進進出出,去外面工廠上班。或者港口內武裝貨輪拉進拉出見不得人的東西,以及各種補給,免不了有早早混進來的人士通傳訊息。
在一個,因為朱斌一手搞起來的電子裝置大氾濫,小型收音機價格很便宜,這裡的學生教員們收入高出身好。都買的起,收聽電臺廣播很方便。自然也會受到種種煽動。
不過好在,這裡的學生九成九都是理工科的定向培養生,又一直是軍事化管理,絕大部分從早到晚腦子都不閒著的忙於學習和實驗、實習工作,都在寢室、教室、餐廳、圖書館和位於海灣西面的內部工廠區轉悠,沒那閒功夫關心汙七八糟的東西。
因此在朱斌看到時,真正鬧事折騰的只有極少數文學院和法學院的學生,在近六萬人的總數中連個零頭都算不上。
但這卻是個很不好的苗頭。學生大部分都不到二十歲,又都是抱著學習救國的念頭,給人一煽動很容易腦袋發熱跟著鬧騰,到時候五六萬人都折騰起來,那可就麻煩大條了!
難怪朱斌生氣啊!這要是五六萬學生都不學習了,都不工作了,都信了別人的學說,他還玩個屁啊!
熟悉朱斌那驢脾氣的人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要壞菜,胡適先生愛護心切,趕忙搶先開口解釋:“學生們終究是單純了些,又都心憂國事,熱情過度,難免做些不合適的舉動。之前我已經跟他們談過,據大多數都比較理性的,真正起頭鬧事的只是極少數。”
朱斌耷拉著死人臉甕聲甕氣的道:“從他們報名時起,就應該很清楚我們的規矩,踏踏實實學習,安安靜靜工作,每個人做好了自己的職責,就是對國家最大的幫助。跟著那些不安分的人起鬨,喊口號遊行示威,真以為他們是天之驕子?還當現在是帝國時代,讀書人至高無上,士大夫與帝王共治天下?!那些狗屁不通的軍閥二百五當他們是寶,老子這裡卻一點都不缺!給老子十年功夫,全天下都是大學生,我看他們到時候有什麼資本吆三喝四,自以為是!”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