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35歲。在伊茲拉的時候,我看了看這個研究中心的年鑑,上面顯示的中心負責人絕對不是今天那個自稱擁有這一頭銜的教授。很奇怪,不是嗎?”
“就算是吧,那也用不著打碎他的下巴吧?”
“我弄傷的其實是我自己的手指頭,但願您能知道現在我的手有多疼!”
“嗯,您是在哪裡學會這樣打架的?”
“您從來沒在寄宿學校裡待過,對不對?您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學校裡的各種體罰以及針對新生的各種戲弄和作弄,對不對?”
我很幸運,我的父母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遇到任何情況,都一直把我留在身邊。
“我猜得一點也沒錯。”沃爾特接著說道。
“有必要做出這麼過激的反應嗎?我們離開不就得了?”
“有時候啊,阿德里安,您可真要從您的星球上回到我們塵世間來啊!當這個米卡拉斯教授問您可不可以把吊墜借給他的時候,他其實已經把吊墜放到自己的口袋裡去了。我不認為,在保安到來之後,您還會有什麼其他選擇,而且我也十分懷疑您是否還能很快重新看到您這件寶貝。再跟您講一個絕非無足輕重的細節,免得您還想責備我:這位被我‘推倒’的教授對我們的實驗結果似乎還沒有我們那樣驚奇。我可能是有點反應過度了,但我相信我這樣做是正確的。”
“我們倆現在就好像兩個逃亡者,我在想,這件事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後果。”
“到我們下船的時候就知道啦。不過,我毫不懷疑,這肯定會有些影響的。”
雅典
“教授怎麼樣了?”電話裡的聲音問道。
“頜骨裂了,頸部韌帶拉傷,不過腦袋沒事。”一個女人回答。
“沒想到他們會有如此反應。我擔心經過這件事之後,事情恐怕就會更復雜了。”
“誰也不可能預料到這種事,先生。”
“最可惜的是,這個東西就這樣從我們的手指尖溜走了。那兩個逃亡者到哪裡去了,就完全沒有一點訊息嗎?”
“他們上了一艘從伊拉克利翁去雅典的渡輪,明天早上到。”
“在這艘船上有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