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有能為小姐解憂之處?”
景月兒眉毛抖了一抖,為了使自己儘量不打擊漠然的討好獻媚時的醜態,伸手去拿茶水卻沒有看漠然。
“沒有!你下去。”
她一邊喝茶,一邊驅趕。喝完茶之後漠然剛剛退了下去,景月兒將茶水擺在一旁對空中叫道,“磬竹,下來陪我聊天。”
走到院外某個角落的漠然無語的,仰頭望天。在心中默道:“爺,您不受寵害屬下也不受寵啊。”漠然欲哭無淚,悄然離去。
她本想給爺打聽個表現得機會,可貌似突然覺得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三小姐的歡心。而爺,怎麼做都得不到人家的歡心。這,就是差距啊。
漠然在為自己主子擔心,而這邊,景月兒玩的不亦樂乎。
“竹子,高點。再高點……”
頤欣苑內一串銀鈴般的聲音盪漾著,磬竹也的確是,又加了些力道。
“主子,那藥可還缺什麼藥材。屬下去幫您找。”磬竹婉言道。
景月兒笑了笑,做了個停的動作,轉身道,“其實還缺一樣,這東西說好找也很好找。只是,我不太熟悉這京城的情況。”她頓了頓,又道:“幫我找一下,在陰年陰月陰時。也就是今日及笄的女子。我要她今日的眼淚。”
“主子,屬下倒是聽說。長陵王之女,晴煙郡主就是今日及笄。我們何不去那裡試試運氣。”磬竹上前幾步,言道。
“晴煙?”
景月兒一怔,“還真是夠巧合的。”
“只是,今日場面壯大。只怕是想要得到有些困難。”磬竹分析道。
“場面大啊!”景月兒想了想,不禁一笑,“連夜卿王都在,場面肯定是無比的壯大。”
磬竹一聽,不高興了。拉著景月兒的手不滿道,“主子,你能不能多想想太子爺啊。”
景月兒沒有說話,而是走進去。將一套夜行服帶在身上,抬腳離開頤欣苑。出門之前還不忘吩咐漠然,“將房間打掃乾淨,不許任何人進入。”
漠然仰天長吸一口氣,無奈道,“三小姐,門外有爺為三小姐準備的車轎。爺說了那轎子只能給三小姐用,而三小姐也決不允許再用別人的轎子。”
她怕景月兒沒聽到,特意追出去又說了幾次。磬竹看著那華麗,有著夜卿王府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