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陵王什麼反應。好像,今日若不是因為要來尋找偏廳的那位女子。根本不會前來。
長陵王氣得胸口起伏嚴重,朝後倒去。幸得幾名僕人扶住,許久之後才又恢復平常。隨著君瀾風而去。
偏廳之處,磬竹正在百無聊賴的喝茶。累了,又起來看看景月兒回來沒有。直到最後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拿著手裡的軟…準備去尋景月兒。
“你主子呢?”
君瀾風大步走進來,老遠看見人不是景月兒。心中頓時惱怒萬分。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去哪裡瘋了,難道她不知道這裡不是她可以隨便來的地方嗎?
磬竹沒有回答,撇頭沒有看君瀾風一眼。
“說!”
震碎整個偏廳的聲音,讓在場的侍女頓時黑壓壓的跪了一地。饒是磬竹多年來經受了無數的血雨腥風,也終是狠狠的顫了顫。而在君瀾風的歲月裡,似乎也是第一次發如此大的怒火。
君瀾風敢肯定,若是此刻磬竹再敢與他作對。他會讓這女人生不如死。
“小姐說她來這府裡找一樣東西!”磬竹顫巍巍的說道。
“何物?”
他一絲不苟,此刻就宛若地獄裡的修羅。那般冷冽,嗜血。讓人敬畏,讓人膽戰心驚。
“小姐說那東西在晴煙郡主身上可以找到,所以,特來王府見晴煙郡主。”
以磬竹的個性即便是誰的恐嚇,都不會說出自己不該說的。而此刻她說出景月兒的下落,不過是為了借力去找尋她主子的下落。
“這位姑娘胡說什麼?”晴煙的聲音打破僵局,遙遠的傳來,“晴煙的閣樓偏遠,平日裡很少有人能找到。何況,晴煙可從未看到過哪個人進入?”
寂靜,偏廳內君瀾風話畢便再無人有聲音。似乎都在等待著,下一刻的暴風雨來臨。
“爺,屬下帶著眾兄弟尋遍整個王府。沒有見人!”青楓道。
“可有遺漏。”
君瀾風慎重的問道。
“除了,晴煙郡主的寢樓……”青楓面帶羞澀,望著顏晴煙。
“放肆!莫非你連本郡主的閨閣你也要查?”
宛若鶯蹄,饒是怒喝依然聲聲入耳動聽。
“若是要搜呢?”君瀾風沒有被那聲音嚇到,也沒有被那聲音感動到。他的話依舊乾澀毫無音樂感,與平日裡相差甚遠。
“君哥哥,那是晴煙的閨閣。難道,君哥哥就不顧及煙兒的名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