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眉睫顫了顫,望著一臉老實的劉俊一時間竟沒了話想說。
“還是姑娘懂禮,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就是回去調查一下,若是沒事。便把你和他都放了。”那縣令連忙賠笑道。
景月兒冷哼一聲,“不關他的事,我希望你不要為難她。”
“不,洛兒你要去縣衙我陪你去。”劉俊笑了笑,連忙走到景月兒面前討好的說道。
景月兒無奈的搖搖頭,卻也沒有再阻攔。轉身走出屋子,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又上了個鎖。再後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回縣衙。一路上,衙役們被攔截了好多次。若非是景月兒自願說要跟他們走,怕是那些村民早就動手搶人了。
這些人很講義氣,對於救命恩人如今有難。而且被那個坑爹的人冤枉,自然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當然一路上,雖然她是嫌疑犯但縣令沒有敢虧待一點。因為,景月兒若是要逃。帶著劉俊逃跑自然是不成問題的。所以,縣令沒法也只能用哄的了。
按照挽月國的規矩,嫌疑犯必須先在牢中等候開堂審問。景月兒很特殊,是被縣令請到牢房裡面去的。
望著一地稻草,景月兒不由蹙眉:“這裡怎麼住?給我拿被子來!”
縣令的臉色變了變,很快命令人去拿了嶄新的被褥來。鋪好之後,景月兒才和劉俊一起走了進去。只是,當衙役把門鎖好之後。
縣令殷勤的臉瞬間變了,沉冷的怒罵道:“臭丫頭,我看你現在有武功怕是也插翅難飛了。你就好好的在裡面待著吧,我就算是打不過你。餓也餓死你。”
“縣令大人,不出四個時辰。我怕你到時候就會端著好酒好菜上來伺候本姑娘。”景月兒不緊不慢的躺在床上,“姑娘我剛剛在家吃了飯才過來的,四個時辰之後再吃飯也差不多。”
“呸……”
縣令氣得鼻子都歪了,“看本官不餓死你在裡面。”
“對不起啊縣令大人,我在家裡特意帶了點大餅給她吃。”
劉俊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那裡面放著十幾個燒餅。旋即,又遞了一個給景月兒,“還熱乎著呢,趕緊吃一個。”
那縣令頓時氣得兩眼冒火花,本來想直接將景月兒抓出來。可是想了想,卻是甩袖離開。一肚子的火,“我看你這大餅能吃幾天。”
劉俊傻乎乎的拿了一個大餅吃起來,邊吃邊笑著,“能吃多久算多久唄。”
言落,不禁看向景月兒:“洛兒,你明明能逃,為什麼要來這裡啊?而且你從外地來的根本就不歸這裡管制。”
“是她請我進來的,讓我出去我還不出去呢。”景月兒閉目,用枕頭墊著靠在牆壁上。
“你想多了,這惡人手下多少冤魂。怎麼可能放我們?”劉俊疑惑道。
景月兒嘆了口氣,“其實我想出去不難……”她整理整理被子,轉身躺進被窩裡面,“等下縣令來請人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她說完,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似乎毫無壓力,不久之後劉俊便已經聽到了那均勻的呼吸。
劉俊吃了口燒餅,給景月兒掖了腋被子。靠在牆上也是半眯著眼睛,睡了過去。
那縣令這才從牢房中走出去,火急火燎的氣得團團轉,“爺當了一輩子的縣令,就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罪。”
“這臭丫頭,憑什麼,還真當自己是誰了。我為什麼要去把她放出來?為什麼!”
縣令想著自己當了二十多年的官了,手裡的囚犯一個個都是低聲下氣的從來說話都不敢稍微大聲些。而這個丫頭,明明是他筐過來的也就算了。在牢房裡面關著了,氣勢也不曾減了半點。
若說他不氣,才是假的。
“老爺,您小聲些。在百姓眼裡人家可是紫衣仙子呢。而且,崔夫人的毒還沒解呢。整個縣的大夫硬是沒有一個人治得好,那丫頭準是看中這點。然後才威脅您的。”
師爺有些不忍心的說著,“你說說人家解毒是好事啊,你幹嘛關著人家啊。”
“她治病是好事,可是她要崔氏一千兩銀子。你說過不過分!”縣令氣得臉色鐵青,“本官都沒拿過崔氏那麼多錢呢!”
“額……大人,您拿他們家的錢好像……不止一千兩……”
師爺好心的提醒。
“那……那也是分次數拿的!”縣令趾高氣昂的,臉色卻也露出一絲尷尬:“在這縣令,除了勞資可以訛詐別人。她一個窮丫頭憑什麼?”
師爺嘴角一抽,不說話了。
過了不久,那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