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哼,我聽說今日去求診的大夫也去了。幾個穴位而已,楊大夫必然是一件手到擒來。又何必去求牢中的那幾個?”
“大人此話,倒也屬真。幾個穴位而已,楊大夫自己被救治過。又精通人體穴位,必然是已經將這門手藝學到手了。”
師爺扯開一絲笑意,不由的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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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是三個時辰過去了,景月兒一覺醒來。發現周邊不少人在哭泣,嗚咽之聲終是將景月兒吵醒。頓時再無睡意。
“哭什麼?”
景月兒坐直身子,望著前方的一名男子。
“我是龍炎國的商人,前不久來這裡探望親戚。手裡帶著幾百兩銀子,不曾想,莫名其妙的被抓在這裡。定了個偷盜之罪,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那男人痛哭流涕,“親戚也不知道怎麼了,怕是家裡人這會兒還不知道我已經深陷大牢。”
景月兒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的道:“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哭的,跟個女人似的。”那男人並沒有因為她而止住哭聲。
整個地牢中空曠,一點聲音便可以擴散很遠。景月兒最聽不慣哭聲,而這聲音,卻總是迴盪在她身邊。讓她心煩意亂。
“好了,你別哭了。我想辦法救你出去!”景月兒無奈道。
“可是,你……”
那男人的哭聲忽地止住一半,幽魂般的聲音終於停了片刻。只是,那雙水汪汪眼睛望著景月兒眼神有些疑惑,那模樣卻也像極了女人。
她不由的嘆了口氣,“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等下我自會救你出去。”
那男子半信半疑的望著景月兒,許是被她和藹可親的神色給驚住了。便也不再哭了,而是打量著景月兒:“聽姑娘的口音,好像也是龍炎國的人呢。”
“額……”景月兒一怔,旋即又笑了笑,“的確是龍炎國的人,因為被奸人所害險些喪命。幸得身邊這位好心人相救。”
“唉,看來姑娘也是命苦。只是,你又為何會進來?莫非,也是莫名其妙的被那縣太爺安了個罪名?”
那男人好奇的問。
“不是……”景月兒無奈的嘆息,靠在牆上。
“那是什麼?”
那男人不休的問。景月兒卻不再答。
“唉,這挽月國的治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