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李無顏只要一動一寸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漠然下手跟景月兒一樣,快、準、狠,甚至是比景月兒更加狠辣。
景月兒早已經將漠然的母親扶起來,坐在原來的草凳子上。李大嫂瘦骨嶙峋的手指微微劃過景月兒衣衫上的絲帶,再加上聞到景月兒身上奇怪一股淡淡的藥香。加上清晰淡雅的君子蘭,漠然的母親只覺得一股壓人的氣場在她周圍縈繞著。
使得她周身一顫:“這位小姐是?”
“母親,這位小姐是孩兒的……”
漠然快步走過來,正欲解釋。景月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而隨後她又接道:“伯母,我是然然的閨蜜。您叫我月兒便是。”
漠母震驚半響,她那瞎得只剩下一點光感的眼睛看向漠然,“然兒,是……是這樣嗎?”漠母心中喜不自勝,就連嘴角都合不攏。
“母親……小……”漠然準備叫小姐的,但看到景月兒的眼神,從嘴裡憋了半天終於憋出:“月兒的確是孩兒在京城認識的朋友,她是尚書府的三小姐。”
“這……”
莫母激動的周身顫抖,而在鬆手的那一刻,嚇得連老母雞都掉在地上,“然兒,兩年了……你終於……”漠然的母親欲語淚先流。
“娘,弟弟呢?”
漠然疾步過去,扶住自己因為雙腿癱瘓的母親。兩年前漠然離開時,自己的弟弟七歲了。可如今回來,母親被欺負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甚至是連一個攙扶的人都沒有。這不得不讓人奇怪。
然而提到自己的弟弟,母親卻更是兩行清淚,“你弟弟他……”漠然母親的手指向屋內,放眼望去一個嘿呦凌亂的房間內。一個約**歲的男孩子躺在床上,除了眼睛會動。咿咿呀呀的會說幾句別人根本聽不懂的話。全身完全動不了。
景月兒走進去,一屋子凌亂不堪。而她似乎並未在意道。只是走到那男孩子面前,將那黝黑的小手託在手心,輕輕的把脈。那男孩似乎意味到景月兒的身上別具一格的氣場。有意收回她那髒兮兮的手。
卻又再次被景月兒托起,用一個安定的眼神告訴那孩子。無礙!
約十秒左右,景月兒睜開雙目,“然然,你弟弟好像是被誰重傷。肢體麻木沒有知覺,甚至開始萎縮。就連腦子裡都有血塊,壓抑著神經血管。”她嘆了口氣,“我本認為鄉下的人沒有這些權謀爭鬥,卻不想,生活在底層的人卻也如此惡毒。”
“小……”漠然的第一個字才出口,又被景月兒目光堵了回去,“小月兒,可能救我的弟弟?”
“我試試……”
從玉婉中取出幾枚銀針,分別用刺入他的雙腿幾個穴位。又拿出幾枚銀針刺入他手上幾枚穴道。漠然的母親看得有些擔心,卻也沒去阻止。見景月兒在治病百分百的放心,並未去打擾。只是坐在和自己的母親聊天。
並將景月兒給漠然母親帶回來的那些幾大包好吃的好玩的,全部都毫不客氣的拿出來給母親吃。雖然景月兒作為她的主子,但給漠然的自由空間卻是很大的。
直到景月兒走出來看到的竟然是那個剛才又醜又爛的茅屋已經變了個樣子,還是那麼破舊但看起來乾淨整潔。讓人舒心很多。
漠然親自做了幾個小菜,還是在鄰家借來的菜。個個看到漠然如今回來變了個模樣,不由的心生崇敬都想著巴結。於是漠然算是想拿什麼就拿什麼。
“月兒,辛苦了。”漠然走過去將景月兒扶到桌子前。
那些菜不算是很好,但景月兒也知道在農村來說已經是極好的了。並沒有說些什麼。一大桌子菜有一半是她自己買來的東西,景月兒無奈的笑了笑,漠然以前的生活……過得真的很艱辛。
“然兒,別這樣。你還是叫人家三小姐吧,這樣顯得尊重。”漠然的母親笑著斥責道。
“伯母,月兒說了。月兒是然然的朋友。”
景月兒笑了笑,“她現在有的是錢,我還準備跟她一起合夥開藥店呢。這次回來啊,等你的病好了她便接你到京城去住。”
漠然打了個寒噤,被那句漠然有的是錢給嚇得哆嗦。漠然擦了擦鼻子,用無奈的眼神控訴著自己的幽怨。好像是在說:“小姐,這些禮物還是你買來給我裝面子的。我哪裡有好多錢?”
“然兒,這……”漠然的母親高興得連忙問,“三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額……”漠然看了看景月兒,勉強答了句:“月兒說的,都是對的。”
景月兒伸手夾了幾個菜在漠然母親的